到了郎中那儿,掀开裤腿一看,两人皆是一脸惊讶,手掌心大的伤口,血肉模糊,血还在不停流。
怎么会这么严重?!
郎中皱眉问道:“此处之前可有旧伤?”
“没有的,之前这里一直都是好好的,从没受过伤,只有今天摔的这一跤,只是摔之前感觉有些麻,像有小虫子在爬。”
一番仔细检查,伤口周围没有任何叮咬痕迹,也没发现她口中所说的小虫,他显然不信,尹望舒也一样。只是摔一跤,虽然不是摔破皮这么轻,但怎么也不至于摔出这么大个血窟窿来。
尹望舒问:“容娘你今天出门之前这处可有异样,或者是这几天可有疼痛?”
“没有的事,我这里一直都是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摔一跤就成这样了。”容娘看着不像是在说谎。
郎中没有多问,给了容娘一个你看我信不信你的眼神,接着就去拿药,抹药。
他把药交给尹望舒,道:“这一包用来外敷,睡前敷上,这一包我已分好五份,一日两煎……”
一番道谢后,她撑着容娘的身体小心翼翼向外走,容娘却不乐意。
“小姐,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别耽误了看上云秀。”
尹望舒坚持道:“现在送容娘回去比什么都重要。”
“那可不行,这什么秀的三年一次呢,这次错过了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哎呀,小姐你就去吧,你看,我还没那么脆弱,能走得动。”
容娘推开她的手,想自己走步路给对方瞧瞧,哪知一动腿就疼得要命,差点又摔了,还好她及时扶住了。
“还是我来吧,容娘照顾我这么久了,怎么会是一场秀就比得了的呢?”尹望舒耐心扶着对方小心移动。
“齐儿。”郎中唤了一声,往正要出门的两人望了望,少年心领神会,快步走了上去,扶住了容娘。
“姑娘,让我来吧!”
“这怎么——”
尹望舒的话还没说完,容娘一把甩开她的手,紧紧抓住对方手臂,抢着回答:“好好好!小伙子人真不错,我们现在就快走吧!”
她无奈笑了笑,向少年道了声谢。之后回到医馆,郑重向郎中道谢。
郎中摆摆手,道:“无妨,那小子闲得很,只是恰巧也想出门了而已。”
“看来这上云秀当真是非同凡响了。”
他轻笑一声,“这起云秀只是为富贵人家想出来的花样,像我这种粗布百姓也就只能饱饱眼福了。”
“见识过也不是坏事,在路上我遇见了许多的人,他们中肯定也有不买而只去观赏的人,况且这场秀不就是供人观赏的吗?先生也去看看,这场秀实在难遇。”
“不必说了,我就在这儿守着我的医馆,为人把脉诊病比看那些没有意义的上云秀要重要得多。”
尹望舒佩服对方的医者仁心,又行了一礼。
“先生高义。”
他轻笑道:“不过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算不得什么。”
尹望舒也跟着笑了一声,后独自离开。
来到人流多的地方,她正想问路人该往何处走时,看见了一胖一瘦两个熟悉身影,他们俩中间还站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
“这上云秀啊公子你可是千分万分有幸赶上了。”
“可不是嘛!”
“既然来了天锦,上云秀肯定是不能错过了,据说啊,今年坊主的新作可是极具新意,做工精细奢华,一件就值千金呐!”
“那可不,那些绸啊缎啊的可都比不了,能制云锦的天底下独这儿一家。”
“公子气度不俗,感兴趣也可以过去看看,看过了绝对不亏……”
那两人围着红衣公子一唱一和,满脸陪笑,那位公子没有多说什么,只依他们的话,随他们向前走。
突然,尹望舒一眼发现那瘦子偷偷把手伸向少年腰间,摸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