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的罪,我是该万死,不可饶恕!”容娘神情真切,自责不已。
尹望舒道:“我的身体向来不好,怪不得容娘。郎中可说什么了?”
她抹了抹眼泪,回答道:“早上请人来看,对方说小姐是发热,大概是这几天着凉了,我已经拿了药,小姐按时喝药就可痊愈了。”
“我之前身上发过许多病,怕不是这几服药就能治好的。”
“小姐不可自己咒自己,那大师都说了,在这儿好好待着就可将病根除,小姐就别再乱想了。”
容娘认真起来了,尹望舒“嗯”了一声,眼底里阴霾不散,低头想事。
为了避免此类情况再发生,容娘在尹望舒床边里悬了一根绳,从墙壁凿开一个小洞,直连自己睡的偏房,挂上一排铃铛,告诉她以后晚上想唤自己直接拉扯细绳就行,她听到声音会立刻赶来。
容娘心思细腻,此番让尹望舒心头一暖,望向她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别样感情。
女人这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自己从盛云带来的东西有了用处,快步回房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