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这筵席都已经开始了,为何不见令郎啊?”尹皋放下酒杯疑惑地问。
“是啊,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久别重逢,也该让孩子们好好聚聚啊!何况络珠和望舒都是初次参会。”对面的赵珩也一同附和。
陆维筠正襟危坐,缓缓放下酒樽,从容道:“诸位仁兄贤弟不必多虑,适才我让正羲去取杏白酿,稍后就到。”
“正羲整日里不是修书习礼,就是习武练功,如今大家难得再聚,他还要赶着去做那端茶送酒的活。为了磨练自家公子,陆城主真是煞费苦心。”
宋知弦直言不讳,慢悠悠地倒茶喝茶。这话无疑是给场上泼了盆冷水,众人一时不知如何接话,陆维筠脸色也有些难堪,却又无言反驳。
“知弦话有些重了,正羲身为晨栖少主,维筠想让他早些学会待人处世也并无不妥,这其实也是维筠贤弟的一番苦心啊!”这时赵珩出面解围,场面才有所缓和。
见到宋岛主又一次拆陆城主的台,尹望舒不明白为什么她对陆维筠有这么大的不满,同时心里也对那位公子好奇不已。
见宋知弦不再开口,赵珩急忙转移话题:“之前就听小皋说望舒自小体弱多病,现今得见却是容娇神满,乖巧可爱,想必这其中定是有一番良苦用心啊!”
“望舒这孩子娇小玲珑的,见面第一眼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