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姐姐？”石疆反问。
“哼！”少女走到石疆面前，上下审视着他，眼中流露出一种探寻修为的气息：“你自称石疆？”
“正是。”石疆点头承认。
“模样倒也平平……”
“……”
石疆心中暗恨不已。何谓平平？就算撇开修为不谈，在自家宗门之内，他的样貌也堪称俊逸出众。
“满身污垢不堪入目……”少女继续点评。
对此他又怎能辩驳？
毕竟为了躲避追踪和监控，从城郊外的山脉一路艰辛跋涉到金陵城中心地带，若是还能保持洁净光鲜，那才真是咄咄怪事呢！
“真不知我姐姐为何会对你青眼相加。”她最终给出了评价。
“……”石疆哑口无言。
“我还以为你是假冒的呢！”
听见这句话，石疆心头不由得一沉……
他在与沈素玉缔结仙侣契约一事上，的确隐藏着凡人不得而知的秘密，但对外展示的他们之间的联姻却是货真价实，即便是亲如胞妹，也断不可察觉其虚假。当然，站在沈素妍的角度来看，生疑乃是情理之中。
她与姐姐朝夕相伴，却从未听闻过姐姐已有仙道伴侣的消息，这让沈素妍心中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