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救护车,就让他这样吧。”
在他看来,乔司洋被打死了也是活该。
然而江悦来却摇了摇头,“爸爸,话不是这么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要负法律责
任的。”
听到她这么说,江父沉默了。
他也不是不懂法,当然知道把人打出个好歹,要付代价。
只是想到乔司洋如此对他们江家,对悦来,他就真的巴不得乔司洋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但同时他也很清楚,如果乔司洋真的死了,除此之外,他们江家也要溃散了,他这个打死人的要进监狱,自己的妻子肯定会大受打击一蹶不振,悦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将无人照顾。
所以为了江家,他还真不能致乔司洋于不顾。
叹了口气,江父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了,打电话吧。”
“嗯。”江悦来点头,去屋里拿手机去了。
江母看到她进来,忙问,“悦来,怎么样?”
江母没有出去,她是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乔司洋了。
所以就一直待在屋里。
江悦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将外面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乔司洋被江父打了个半死,江母气的不轻,“这老家伙,真是没轻没重,万一人真没了,他也不想想我们母女该怎么办!”
当然,虽然这么抱怨,但其实江母也能理解江父的冲动。
毕竟乔司洋做到的那些事,确实叫人愤怒。
江悦来把地址告诉了医院,很快医院那边就派了救护车过来,将乔司洋接走了,江父也上了救护车,毕
竟乔司洋不能没有人陪同。
虽然江父一点儿也不想陪同,但还是去了。
家里只剩下江悦来和江母母女了。
江母看着门外的几个行李箱,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
江悦来笑了笑,“走不了就算了,其实我也不想搬走。”
“谁想经常搬家啊。”江母满脸苦涩,“但这不是不行么。”
江悦来将她抱住,“那就不搬,以后都不搬。”
“不搬不行啊,乔司洋铁了心要你打掉孩子,要对付我们江家,他......”
“妈,没事的。”江悦来摇头打断她,“一直以来,因为我的关系,您和爸爸才一直对乔司洋避让,之前我不知道,以为我们是对付不了他,但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不是对付不了他,而是你们怕我对他心软,所以才和我一起逃避,不跟乔司洋对上,但现在我已经不爱他了,所以你们没有必要顾虑我,对乔司洋低头,我不在乎他了,真的。”
见女儿这么说,江母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怔怔开口,“悦来,你懂事了。”
江悦来挽住她的胳膊,“对不起妈,让你们为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操、心了二十多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现在我们一家人,不要再顾虑别的,一心对抗乔司洋,我们就不怕乔司洋能成功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