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搞到大鱤鱼,高兴之余,武江又难免有些失落,眼看时间太晚,只好收了另外两支抛竿,打道回府。
四月下旬,武江再次赚了三万多,马上去银行取了一部分钱,把拉猪的农用三叉戟,开到二手市场卖掉后,鸟枪换炮,又花四万多,买了一辆崭新的平卡货车---长安轻卡。
最高兴的莫过于秀琴,明天是她妈妈的生日,现在手上有了些钱,又买了新车,不用再担心被人瞧不起,,终于可以抬起头,风风光光的回娘家看看了。
邵刚和李彪跟随武江有段时间了,武江要陪媳妇回娘家,把生意临时交给兄弟俩打理,自然很放心,他了解这两人,头脑精明,做事踏实,只要不赌钱,不嫖女人,都是做生意的好手。
早上八点左右,武长河正要去村委会开会,忽见门外驶来一辆崭新的平卡车,正纳闷时,车子停稳,武江从车上跳下来,意气风发,一路带风的跨进院门。
“爸,我回来了。”武江说着,抛过去两盒软中华,“给你买的,别舍不得抽啊。”
自从上个月武长河狠狠的打了儿子两巴掌,两人再没联系,心里的气还在,并不知道儿子现在的情况,劈头劈脸一顿骂:
“抽这么好的烟,你小子就会借钱装逼,没钱充什么大款!”
“老子一看这车就是新买的,不会也是借朋友的吧?”
“臭小子,你不知道吗,钓鱼穷一生,你要是再钓鱼,这辈子全完蛋了!”
武江没想到父亲还没有改变对他的看法,既然他不相信,也懒得解释,笑眯眯的任由父亲骂个够。
直到下了车的秀琴,认真的说了实话,武长河立即睁大了眼睛,“不可能吧,我的儿子,我还不不了解?大江媳妇,你说的都是真的?大江真的没有吃喝嫖赌?”
“爸,我骗你干啥呢,请你不要再责怪大江了,他现在变得非常能挣钱,不仅卖肉,而且还联系了外省的一位客户,准备开办养殖场,当大老板嘞。”
见儿媳妇不像说谎的样子,武长河半信半疑的看向儿子,“大江,如果真是这样,是爸爸错怪你了呀。”
武江笑呵呵的递给武长河一支烟,“爸,你是爹,我是儿子,有啥错不错怪的。嘿嘿,其实,我能这么挣钱,还要感谢上个月你打我两巴掌呢。”
既然儿子走上了正道,又经过辛苦的努力,挣了不少钱,武长河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看来,真的是自己错怪儿子了。
秀琴是个好儿媳妇,当初儿子不争气,我武长河就一个退伍后,转业回来的小村委会干部,没啥本事,也没钱给儿子和她办婚礼,始终觉得对不起秀琴,如今儿子知道赚钱了,算是了了心里的一桩心事。
“好小子,干的不错。”武长河想到这,擂了儿子一拳,“我这就给你哥打电话,让他从省城回来,下午就能到家,晚上咱父子仨人好好喝几杯。”
武江的哥哥武平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工作,省城距离老家较远,没有四五个小时到不了家,说道,“爸,不必麻烦我哥回来了,我和秀琴要去她娘家,下午和晚上不一定有时间,改天吧,我离家近,等我哥哪天回来,你跟儿子说,我立马回来,咱们再好好喝酒。”
武长河想了想,只要这样了。
又想到秀琴生下孩子后,几乎和她娘家断了关系,两年来从没去过,道,“也好,就等你哥哪天回来再喝酒吧,哦,对了,家里还有两瓶好酒,你带上,给秀琴她爸喝。”
因为要到村委会开会,武长河说完,便匆匆走了。
武江妈妈王志芬听到院子说话声,连忙抱着宝儿走出来。
分开四十来天,孩子好似不认识爸妈了,躲在奶奶身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