媅,”沈雅媅又想起自己还有上班,“不过得黄昏以后,我才有时间。”
躺在地上的阿无,本来都已经准备平静地接受死亡了。
可也许是沈雅媅说得太感人肺腑的原因?她居然动了一下眼珠子,看向了沈雅媅。
阿无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你说你叫沈什么?名字有些拗口,我没记住。”
“沈雅媅。”沈雅媅又重复了一遍,随后又放弃一般地说:“如果实在拗口,你暂时叫我……丫蛋也行吧。”
丢人的名字,丢人的她。
阿无果然被逗笑了,虽然很短暂,但是比刚才有了些活力:“谐音吗?但也没有那么拗口,你告诉我是哪两个字我就能记住了。”
沈雅媅狐疑道:“你认识字?”
阿无也不掩饰,甚至还带着些许怀念:“从前跟着人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