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真,是我的兄弟,岂为苟活而放弃兄弟?要走上官自己先走吧。”
折梅冷笑:“有本事你劝他活下来啊!”
可东玉的确不擅劝解,她对鉴真忍着怒气道:“鉴真,你清醒点,这不是你儿子,是东市卖炊饼的老肖头的孙女儿,老肖头的独苗死在突厥战场上,只留下这一个女儿,那老肖头的眼睛都快哭瞎了,这孩子要是回不去,老肖头肯定活不成,这一家子也就完了,宝儿爹跟我们一样,是军人啊
,你忍心他绝后吗,就跟我们一样绝后吗?”
鉴真更加紧地抱住了宝儿,眼神通红:“你敢动顺儿,我就宰了你。”
说着便抱着宝儿向东玉冲过来。
东玉冷笑一声,微旋身来到鉴真后方,一个手刀将他劈倒,鉴真晕过去,即便在倒地之时,仍以背着地,护着怀中的宝儿。
东玉掰开鉴真的双手,抢出宝儿,平放在地上,然后给鉴真和宝儿口中都塞了一粒续命的雪芝丸。
岩洞又开始震动起来,东玉以身挡在鉴真和宝儿上方,等震动过了,她取出虎抓,把宝儿的伤眼处的腐肉挖出,直看到流出新鲜血液,这才覆上止血良药。
然后又点鉴真身上几处大穴,抑制毒药入侵心脏,翻到鉴真提过,若自己中毒,无法自理,领口处有自制的可解百毒的真命丸。东玉便翻找鉴真的领口,果然找到一颗黑药丸,取了一半碾碎敷在伤口,另一半喂入鉴真口中。
“鉴真最擅使毒,若不是因中了幻真迷药,他早就自己解毒了。” 东玉对折梅冷笑:“恭喜长官,马上你就可以去取那些致命的秘密了。”
折梅冷哼一声,看向那了空,了空只是把手指了旨对面的岩壁上的光明神女壁画:“这堵墙后面有一条通道,可以通向藏有秘室,那里放着我教历年收集来的所有秘辛,但是贫道劝长官还是不要去了。知道秘密太多的人,都不甚有好下场。”
了空的
脸色愈白,声音也弱了下去。
折梅快步走向那光明神女壁画,左摸右弄,东玉对折梅道:“上官且歇息一下,小心机关,不如让下臣来试试吧。”
不想折梅双颊通红地对东玉吼道:“大胆罪臣,还不快退下。”
东玉心说不好,折梅似是中了幻药,她低头看向那些人骨,果然一根根发黑,是了,那教主为了对付这些武功高手,定然用了超量的幻药,他们三个到了这间秘室,定是无意间中了幻真的毒。莫非是了空故意引她们来的?
她看向了空的同时,了空一边的岩壁忽地平移开,田沟沟呆滞而可怕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了空眼开精光闭现的双眼,嘴角绽开一丝得意的诡笑。
东玉扑过去时,田沟沟的长手已抄起了空进入暗道,岩壁关随即关上,再无二人踪影。
与此同时,折梅的手正摸到光明神女手中的佛手,东玉出声大喊:“上官住手!”
为时已晚,机关被打开,在场诸人再次往下坠去。
东玉及时抱住了鉴真和宝儿,可是下坠过程中一个失手,再失二人,耳边风声呼嘨,一会儿便直直地掉入疾流之中,东玉使劲扑腾出水面,一会儿高喊鉴真,一会儿高喊长官,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被疾流卷到岸边。
东玉的混身被激流打得生疼,只觉混身力气用尽,再动不得半分,岸边的矿石发现幽幽光芒,这才发现自己被冲到一片巨石滩边,
她喊着折梅和鉴真的名字,忽觉背后有人,拔刀惊回头,却见是抱着宝儿的鉴真。
东玉大喜过望,急忙去看宝儿,那宝儿混身虽湿透了,但呼吸平稳,只是陷入昏迷中:“宝儿可还好?
鉴真疲惫地点头道:“方才落水我便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