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皇帝的亲戚,你和小云儿乖乖跟着公爷有什么不好,宁为人奴,不为人妾,自甘下贱不是。”
隐在暗处的众内卫一听,皆一愣,暗想难怪此如此胆大枉为,原是仗着皇室之名。
说罢施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卫便硬生生地拖走那小云儿,云娘再忍不住哭花了脸。
那彪爷上下看了两眼云娘,浊眼中渐显色欲:“今夜便留下来吧,同你家小云儿一同伺候我吧,我可还没试过娘俩一起上的呢。”
说话间哈哈淫笑起来,
身边的侍从也跟着大笑。
时耳边传来文鸟三声轻叫,那是暴昔和戾风的示音,意即已发现重要物证或人证的藏身之所,只等龙胆下令。
龙胆暗想这昌国公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恶名,早已被录入断金堂贪赃枉法的恶徒名册之中,其手下义子花彪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依鼠螺录薄之言,这花彪敢顶圣上的名头掳掠民女,勾结罗刹妖行那非常之事,倒也不稀奇,所谓投鼠忌器,此时若一声令下,便彻底得罪皇室,除非有十足十的把握,彻底斩除昌国公一党,自己和断金堂的退路就全没有了。
众人的目光皆喵向龙胆。龙胆又想,此时若取消行动,自己以后也无法再在断金堂扬威立信了。
龙胆摸到腰间短刀,正进退两难之间,已有一人替他作出了决定,却见场中早有一人扑向那彪爷。大吼:“不要脸的淫贼,小猴子呢?”
只见东玉已闪电般地跃至中庭,双手掐紧花彪的咽喉,愤怒大吼:“你还我小猴子。”
铺子里的家丁和伙计耍狠惯了,犹在梦中,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人拿刀向东玉砍来,东玉单手拔刀,将那人一劈两半。
龙胆翻着白眼,作了进攻手势。穷奇和断金堂众人向暴昔所有的后院冲入,龙胆和蛛蛛甘棠等断重火堂众人制服在场众侍卫。
不消一刻,三进院内所有人皆被制服。家丁十人,仆妇十人,年青丫头三十人都被押
到中庭,被绑跪下。
那彪仍旧猖狂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可知此地是谁的铺子……。”
东玉扣着花彪肩劲:“小猴子呢?那些被你劫掠的女孩呢?”
那彪爷冷哼:“你们是哪一部的,连昌国公的产业也敢查?”
龙胆掏出令牌:“黑梅卫特奉旨查案,今我司接线报,集香铺伙同火云桥妖人残害童女,特奉命搜查物证,凡涉案人等,如有逃逸、阻挠等,皆同罪拘押。”
穷奇对场中大喊道:“找着了。”
东玉闻言精神一振,放开那彪爷,施轻功飞至后院,却见最深的院落里正面三间大屋里,站着十来个女孩儿,虽有高有瘦,可每一个都一样,混身毛发都被剃去,都穿着宽大的粗布衣衫,惊恐地瑟瑟瑟发抖,抱成一团看着眼前之人。
那个云娘过来跪在龙胆面前,如拜救星:“奴家叫云娘,有重要线报呈上,求大人作主,救救奴家和女儿!”
龙胆示意她说下去。
云娘泪流满面道:“奴家本是这集香铺的铺主原配,这花彪仗着自己是国公爷的家奴,指使恶奴打死我夫,又……又威逼我做他的屋里人,这还不够,又扣下我的女儿小云儿,我家小云儿才刚满十二岁,他逼我为她拐买些身有异香的女娃子做香娃,全身洗拔干净,找调香师上下闻遍那些女孩子, 然后在她们身上贴上不同标签,然后命妇人根据不同的标签拿油脂涂在
女孩子全身上下,过一会儿,再用钝骨片将油脂从头倒脚刮下来作香引子。他说这些香脂都是上供朝庭的,我若敢违抗就杀了小云儿。”
龙胆问道:“这些异香女孩子可是叫土豆么?“
云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