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呢?这便是此案迷团中的迷团,所有断案好手其实都隐隐发现了,可他们又没一个人敢真去把此案查清,就连那号称内卫秘宝的刀断水也不敢,她只能费尽心机把大理寺压下来的案子闹大,辗转地把案子送到你的亲亲大师兄手上呢。”
妙吟小心翼翼地扶着龙胆也走过来,龙胆轻推开妙
吟,蹲下来与满面焦虑迷茫的东玉平视,双手轻搭她的双肩,柔声道:“冻肉别灰心,只要有我们在,小猴子她们就还有希望。”
东玉因着龙胆的话,眼神渐升希望。不由对着龙胆重重一点头:“我一定会救出小猴子的。”
然后她看向龙胆苍白的面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出手重了,面上不觉赫然,呐呐道:“方才出手重了,龙胆没伤着吧。”
龙胆微诧,这武疯子竟懂得表示谦意,这是在关心人了?开了脸了倒还真是不一样。内心不由涌上一阵温暖,正待扶她起来,墙上忽然铜铃轻响,甘棠闻声打开暗门,有个黄衫女子递上新到的铁管。
甘棠阅闭,肃然道:“禀大师姐,已查出地址,鼠螺跟着去的那是个头油铺子,本是个李姓小老板所有,两年前去世,早被昌国公家仆花飙所购,如今只招童工,多为女孩儿,每月都有不同的女孩儿进去。同伴信里说今日里也有女孩送入。”
“对呀,”鉴真大喜,一拍大腿:“那妖人既有特效迷香,自有制香之处,这倒是符合鼠螺描述。”
东玉靠着鉴真慢慢站起来:“那家铺子,我们去查那家铺子,也许小猴子就在那里,一定要救出小猴子,她才七岁,乳牙还没有掉光……她要被人做成土豆了,得快去救出来,再晚她就死了。”
甘棠水眸含泪,饱含感情地叹道:“冻肉姐姐真是有情有
意。”
重火堂众人皆动容地看着东玉,却俱在心中嘲讽:女内卫开脸,对帅哥情窦初开,也是有的,这脓包怎么会对个小丫头片子动真情呢?这真真作死,断金堂果然要败。
蛛蛛的玉面上更是满面怜惜,玉指轻抚东玉的面颊和脉博,点头赞道:“冻肉这就对了。
蛛蛛丰满雪白的双峰随着说话起伏,香气随之幽幽传来,鉴真只觉口干舌燥,反倒先讷讷点头称是:“还是大师姐说得对。”
然后硬生生地看向龙胆。
龙胆想了想:“冻肉留下,我和鉴真过去,我可调坊内断金堂五人,还请借调贵堂五位兄弟姐妹,此次是突击,先不涉案情元凶,解救人质,抓住证人为要。
蛛蛛点头:“我也是这意思,我与甘棠并另三位随你去,妙吟值守,顺便好好照顾冻肉吧。“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过去,”东玉坚持道:“于家对内卫很警惕,连小猴子都知道,门外的奸细都是内卫,你们过去,小猴子万一害怕,不吱声就不好了。”
龙胆想了想,觉得有理,便道:“冻肉说得也有道理,于小姐只记得卢夏晚的面目,冻肉还得戴上卢夏晚的面皮才好。”
东玉绽开笑颜,正要说好,旋又僵着脸急道:“可是那面皮给我弄坏了。那我现在就赶回断金堂找德茂叔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