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东玉憋着火冷冷道:“我不是他姘头。”
东玉说话间,慢慢抽回刀,不想阿灯却猛将刀架在东玉脖劲上,东玉面无惧色地睨着那鹰嫂,心里早已看准了那鹰嫂的左肘处便是突破口。
鉴真平静道:“嫂子,我再不是东西,也不会背着秀娥找相好的,今日来就是想问大嫂,秀娥在哪里,我想接她和大顺回去。“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略显诧异地看向场中,阿灯眼中渐有泪意:”你这混帐,你老丈人翻船之后,有伙计亲眼看见秀娥抱着顺儿……当时就被差
官乱箭射死了!我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江面上浮满了尸首……都肿得不像样子,到最后官府只是把所有人等一起扔在乱葬岗,我……到最后也没办法分清,没法子把他们娘儿俩捞出来,你现在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鉴真只觉太阳穴被人狠狠用一根粗大的针捅了下,他不由捂着头矮下身去。东玉更紧地握住吉星和高照,目光在阿灯和鉴真之间游移,准备随时出击,她焦急地低声唤了一句道:“鉴真帮主。”
好在鉴真很快抬起头来,面容已恢复了平静,他坚定道:“不可能,秀娥和大顺子还活着。”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已经黑臭的娟子,立时臭味散发出人,众人皆皱眉,东玉却知道那娟子的来历,低下头去。
阿灯捂着鼻子看去,却见那是一条绣着一朵白茶花的湖色丝巾,却仍能认得出那是闺蜜当年最喜欢的针法和绣样,不由泪盈满眶。
“不瞒嫂子,当年鼠螺兄弟介绍的那批买卖,我情知不好,可怎么也劝不住我老丈人,便着人悄悄将秀娥和大顺送出长安城,想万一出事了,等风头平了,再回来,“鉴真带着失望道:“我在水牢里九死一生,秀娥着人给我送进来的,上面是她的活计,嫂子一定认得的,我一直以为秀娥悄悄投奔了嫂子……我不信外面的人怎么混说,也请嫂子相信我。”
“确为秀娥的活计,她最是喜欢这白
山茶花,”阿灯接过那枚帛巾,双手发颤,妙目渐盈泪光,她颤声道:“难道秀娥和顺儿真得还活着。“
鉴真朗声道:“自然,若他们不在大嫂这里,定是流落外乡暂避风头,自会平安归来。”
阿灯疑惑道:“可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官府业已平息,为何她们没来寻我呢?”
鉴真也面露悲伤:“这也是我这次来的一个原由,可否请大嫂看在往日情份上,哪怕看在秀娥唤您一声姐姐的份上,替我放出人手找寻他们娘俩,常胜有一点说对了,如今我这光杆子并一个刀客,的确不能捣腾……这时节大顺都该这么高了吧。”
鉴真双手比划着儿子的身高,再忍不住泪流满面,滴滴落在甲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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