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真的双手青筋暴挑,强忍愤怒恨恨道:“我敬鹰哥是条汉子,便给你麦肥猪几分面子,现在我和我兄弟还客客气气,你别给脸不要脸。”
麦常胜哈哈一笑:“就你个光杆子,并个母大虫,还敢猴子放屁。“
东玉目光阴沉,暗想这胖子竟然认出我是女的?
鉴真却面色不变,“哦“了一声:“你个坏了肠子的,这是打算人多欺我人少喽。“
麦常胜的小眼溜了一眼鉴真手臂上的伤,脸上的肥肉抖了一抖:“是又如何?你个丧门晦气的……“
麦常胜身边的打手早就蠢蠢欲动了,鉴真正想放出盘算好的狠话:我老妹儿可是墙头上跑马,老子一放话,你这搭儿明可别想开张了。
不想,慧音忽然出现在东玉面前,大吼着抄起板凳砸向麦常胜,东玉再按奈不住了,同时大喝一声,双手拔刀出鞘,众目睽睽之下,如大鹏一般高高跃起,对准方才在门口踢老妇的大汉狠狠劈下,众人眼见着那大汉被精准地一劈两半,鲜血如鲜花雨一般喷洒在麦常胜和鉴真的身上,内脏诸如肠肺心则铺满了整个赌桌。
麦常胜和鉴真二人除了睁大了眼睛,再看不清五官,唯身后杀声四起,血浆四溅,惨叫声混着尖叫声,鉴真知道他已不复控制场面。又不好发作,损了老大威仪,只得在心中大骂东玉烂泥扶不上墙,不尊自己号令,表面上淡定地抹了一把血腥,
裂嘴阴狠而笑,进一步瓦解着麦常胜的镇定之心:“我老妹儿,一向是狗咬皮影子,没人味儿。“
麦常胜的胖脸渐渐盈满恐惧,对面的鉴真身形微动,已向他奔来,麦常胜立时掷出手中的铁核桃,鉴真一手挡开,一脚踢了回去,铁核桃爆开,一丛铁钉四散飞射,鉴真抓住一个伙计挡住,那伙计立时成了筛子。
鉴真翻过赌桌,闪过麦常胜身边四个打手,一拳打去正中麦常胜鼻子,立时鲜血直流,那四个打手中两快速回身齐齐向鉴真攻来,另两个架起了麦常胜便走。
鉴真拔出腕匕,与之缠斗起来。麦常胜见鉴真竟不落下风,便挥手停下,暗中抬臂。将袖内锋利的箭头上对准鉴真。鉴真正战犹酣,毫无察觉,袖箭的一丝利光正闪进东玉的眼中,东玉立刻使出回旋刀,高照擦过鉴真的发丝,正中麦常胜的手臂,袖箭连通装置一分两半,麦常胜失去平衡,跌倒在地,鉴真虚晃闪身,跃至麦常胜身边,杀死两个保镖,一脚踏住他的手臂,将匕首架在他的胖脸上, 嘿嘿冷笑。
麦常胜的嚣张气焰烟消云散,倒在地上,直喊真爷铙命。
高照及时回到东玉手中,东玉顺手把最后一人击倒,抖了个刀花,甩去血珠,满身是血地跃到麦常胜面前。
鉴真恶狠狠道:“快点还钱。”
麦常胜哇哇大叫:“钱都在干爹干娘那搭,不信你去寻,库里只有
今日流水,今日生意不好,全是些穷鬼,至多也不过一二万两罢,你尽管拿去花罢。“
麦常胜对尚余一口气的伙计怒了怒嘴,那伙爬将起来,一边抖成个筛子,一边拿出帐本给鉴真看,鉴真看了一眼扔了,对着麦常胜不停冷笑:“这是明帐,你的暗帐小金库呢?”
有个小伙计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似要去报信儿了。
东玉正要去截住,鉴真看在眼里,却喝住东玉,揪着麦常胜的黄发,迫他抬头,从他脖子肉里扣出根金灿灿的金项圈,微拧数圈,便打开,取了其中藏着一把细长钥匙。麦常胜立刻面如土色:“你,你,你怎么会开我们的项圈。”
鉴真冷笑一声,也不答那常胜,只让东玉一起架着麦常胜跟在身后,自己熟门熟路地到地库里,将几个高柜一一打开,却见里面几本厚厚的帐本,几摞黄金,几斤鸦片,还有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