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火云桥或者其后人定然在大飨之际,看过田家班的表演,并接触到了田家班的台柱,田沟沟和田巧巧。他们纵火毁了田家班,目的也很明确,需要年方八岁的田巧巧作成圣物,而田沟沟善于操纵傀儡,人也痴傻,极易操纵,可助他们再掳女童,他们十年前,也就是大飨之际就悄悄地成功地作了一次案了。”东玉指了指火云桥卷宗上火云架在拱桥上这个标记,“这是一次幸运的试探,那时,并没有人发现是火云桥下的手,于是接下来,他们继续韬光养晦,也许暗中偶尔也有小小的祭祀,但他们小心翼翼地进行着,不为内卫所发现,直到昭化元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殊之事,激怒了他们,于是他们再次现世人间,高调宣布被杀死的事主经过他们的祭祀,变成了傀儡,最终变成了他们神的傀儡奴,女童成为了金蝉,火云桥也更接近了神,却不知他们对那些女孩子做了什么,让他们变成了金蝉。”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东玉和鉴真俱在心中这样想着。
不知为何,眼前就是大顺儿的笑脸,鉴真的肚子一阵反胃,不由自主地跑到墙根把刚吃进去的锅盔吐了一口出来。
他激动地走来走去,然后又蹲下抖了抖那只有张薄薄的卷宗:”那我们得再找些火云桥一案的信息,为何如此重要的案件为何只有一页纸。
“时过境迁,案件
早已被封存,“东玉撇撇嘴:“重要案件纪要,依传统向来由两营各自保管,不作分享,我们有高手看护的圆测堂,他们有重重机关的宝印阁,当然不重要的咱们两营也从不分享,是吧!那折梅前辈乃是老东营的勋老功臣,他的相关卷宗自是在宝印阁,我能在圆测堂找到这些,还托了柳淑前辈的福,可想要更详细记载,只能到东营的宝印阁一探了。”
鉴真道:“宝印阁的机关难于九重天,都塞过皇库金阁了,我们又没有主座的专案调遣令,怎么进去呢?“
“估计进去也没用,”东玉掏出一叹道:“刀断水一定也翻看过折梅前辈的卷宗,所以她才会强调这是同一人所为……。”
东玉暗想,所以她可以断定这同三十年前脱不了干系,昭化年间的罗刹妖案乃一人所为。心中欲加确定,总有一天要同刀断水一决高下。
鉴真兴奋道:“那我们想办法找个相熟的东营同伴,玉东云可是你的亲亲小师弟,向来对你有求必应,若破了此案,便是头功,于玉东云也是有极大的好处,这头功你和玉东云只管拿去,我不稀罕,我只要主座能替我说上话,赦免我的罪,让我致仕便好。“
那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云找秀娥和大顺子了。鉴真这样欢快地想着。
东玉满眼鄙夷:“瞧你这点出息,年纪轻轻的,还未建立功勋便想致仕了?”
鉴真麻溜回嘴:
“你打小就利欲熏心,看看,那赵通达算是人见人怕的坊头了,转眼横死街头,你就那么喜欢当内卫吗?那么想死吗?
东玉白了一眼鉴真,不理他的废言,只叹声道:“如果玉东云能查看到,刀断水也应该能进去查看,找到重要线索,她应该是没找到,不然也不会热衷于两营共破此案。若想再多些线索,也许皇史宬里有线索……。”
“皇史宬……?”鉴真问道:“那万一根本没有194页,又许是被黑梅卫给销毁了,怎么办。”
东玉闷闷地点着头,长长一叹:“是啊。”
鉴真哦了一声,痴痴想了一阵,又问道:“对了,你还没说呢,为什么凶人其实是想杀赵通达呢?”
东玉只是切了一声,难得的好脾气,微挑眉道:“你看,无论是三十多年前还是三十多年后,被掳孩童全是女孩子,为什么全是女孩儿,如果作贡品或人牲,男孩子也完全可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