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好像是有个两个小不点,一男一女,老喜欢偷偷对自己射弹弓,网眼监管工作中穷奇从来不怕对手有多难缠,他最讨厌小孩子,又弱小又无知又愚蠢又残酷。
“96号东玉,你忘记了你的身份了吗?军人天职,服从上命!你的任务是网眼监管,而不是拯救被绑人质,“穷奇甩开东玉铁爪,长身立起,拿出官架子,冷然喝了几句,一回首见东玉面色红中发黑,心知她已中毒,便放柔声音道:“好冻肉,咱们心心念念的不就开脸么!打今儿起你就不是雏了,要多少任务便
有多少,兴许咱们还真能杀掉龙胆,熬到当东王呢,到时我便是你的断金堂堂主,多好不是?多好不是?何苦搅于家这趟子混水,你既回来来,且好好休息,待我明日回断金堂复命,看堂座大人怎么说,救那猴子狗子什么的……再作道理不迟。”
“不行,”东玉肃然摇头道:“我的任满之期是七月初十,今日乃是七月初八,还有三天,已足够我救出小猴子了。”
穷奇也板起了脸:“喂,我是看在大伙儿都是浮屠寺出道的,你这脓包在断金堂要怎么闹腾,我可从不计较,可这是在外头,多少双眼睛盯着,本官怎么的也是你汇报的驻长,你的顶头上司,你再不停手,可别怪我不客气。”
东玉拧起眉毛,正欲再出手,忽然心中一动,口气一变道:“卑职昨夜同罗刹妖上了手,驻长猜猜是在哪里?”
穷奇挑眉冷笑:“爱哪哪儿!”
东玉挑眉,故意抬高声音道:“西川王府!”
“西川王府?!”穷奇的面色一变:“罗刹妖怎会牵连到旧宗室?”
“正是啊,一个掳掠幼女的下作妖人怎会出现在堂堂一品世裘亲王府中,还是尊贵的旧宗家呢?”东玉学着安城公主拉起穷奇的手轻轻摸着手背,用哄小兽时的细柔语气道:“你也知道,太后一心想抬举她的侄女金贵郡主,奈何太祖爷定下规矩:大塬朝的皇后只能是轩辕家的贵女!当年旧宗
室可是站在元德皇帝这边排挤过太后,拘捕过摄政王架的;现在那些旧臣天天在朝堂上打嘴仗,明里暗里嘲讽她老人家任由摄政王专权,不让圣上亲政什么的,这我没说错吧。”
穷奇的神情专注起来,一边轻点头,一边费了些力气,才将手抽出来。
东玉便趁热打铁,将昨夜所见所闻细细说了一遍,最后提出重点:“那西川王爷轩辕樂乃前朝戾太子的嫡长子、轩辕族长啊,他当年可是硬被拉下皇座的,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当皇上了,你说他们家天下被咱们太祖爷给占了,就当真不恨咱们圣上和太后?如果能证明他勾结妖人,戕害百姓,谋害朝官,校尉大人您,不畏权贵,挫败贵勋谋反,力挽狂澜,乃是头功啊。”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穷奇面色不变,小眼睛就此放了灿烂的光:“可是西川王架向来胆小儒雅,平素小心谨慎,就怕摄政王和太后寻着他们的错处,何苦要掳掠女童,引火上身?这没有理由啊?”
“所以我们要去查出真相嘛!他号称常年修道的恕素王爷,谁知道修成了个仙还是修成个魔?可不管他修成哪个球样,我敢断定他们家和罗刹妖就是脱不了关系。得快去查,快去查!”东玉说到后来索性放声大吼起来,把穷奇震得眼皮一跳,想要举刀护身已经晚了,东玉左手刀闪电般地押住穷奇的右手刀
,右膝将穷奇的左手刀压在楠木棺上。
亮堂子:内卫暗语,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