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是什么人呢!”胡冷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的口气,还真是让人不爽。
“你!”臧龙脸色一变,被呛得心头冒火。
“臧神探别生气,他是今天刚来我家作客的客人,是少坤一个朋友,叫胡冷。”沈天峰看二人语气不对接,连忙抢先一步解释。
“哼!”臧龙冷哼别过头。
韩少成却好像想到了什么,打量着胡冷无比惊异道:“你就是韩松以前说的那个,在行医资格证考试上,全部满分通过的那个胡冷?而且你还代表华夏中医,战胜了寒医?”
“嗯,是我!”对于一位天医,胡冷还是比较尊敬的。
韩少成更加惊讶,“还真是你,果然后生可畏。不过你刚才说,能检查得出韩松的死因?”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惊讶,而臧龙则面庞一抖,立刻讥讽起来了,“韩老爷子,你居然相信这小子的鬼话?”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鬼话?”胡冷反唇相讥。
“哼!刚才我已经检查过了,韩松的尸体上没有任何痕迹,这就证明他的死因根本查不出来,你一张嘴就说能检查出来,你是想说你比我更厉害?”
似乎是因为刚才被胡冷给呛了,所以臧龙说起话来相当刺耳。完全没有平时和人打交道的时候那种沉稳的气度,反而看上去很刻薄,心胸狭隘。
“你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但就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你根本当不起什么神探的名号!”胡冷毫不掩饰地讥讽开了,“你以为你那检查几下,就叫很厉害了?你的检查,难道是金科玉律?你很权威?”
臧龙被讥讽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红,“放肆!我来之前可是拿到过警局和法医那边授权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来这里的?我的侦查手段,至少是得到过认可的!”
“所以呢?你查出来了吗?”胡冷摊手,似笑非笑看着他。
“我……”臧龙喉咙好像一下子被堵住了,被噎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承认吧,你太沽名钓誉了!你也不是传言说得那么厉害,也许你以前很厉害,但至少现在的你已经完全落伍了。被我呛了两句,就如此气急败坏。你也就这点心胸了。”胡冷痛打落水狗,对于这种没有真才实学,却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扣帽子的,他最讨厌了,一向不会客气。
臧龙火冒三丈,“好好好!你很好!从来还没有人敢像你这样跟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那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胡冷皮笑肉不笑。
众人看到二人针锋相对的模样,一个个不禁苦笑。
瞧这都什么事儿啊!
“二位消消气!别吵了!”沈康连忙劝说,“臧神探,年轻人火气大,消消气。还有李小兄弟,说话可得僵真凭实据,臧神探的确现在没查出来韩松的死因,可不代表他没本事。也许人家只是暂时查不出来,不代表他以后查不出来。”
听到这话,臧龙的怒气瞬间消散了不少,露出了笑容,“还是沈老爷子会说话!”
他又眼神轻蔑地扫视着胡冷,“不像某些人,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就想着去讽刺别人!”
言语中的挖苦挑刺之意,再明显不过。
众人心道坏了,恐怕胡冷又得反击了。
果不其然,他们就听到胡冷环抱双手,盛气凌人冷笑道:“行啊!既然臧大神探认为自己那么厉害,那么咱们两个打个赌怎么样?”
“别啊!二位息怒!”沈天峰连忙劝阻。
然而臧龙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劝说,冷哼道:“可以!怎么赌?”
“就赌我能查出来韩松的死因,我赢了,立刻跪下来给我道歉,从此以后不要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