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发愣,木然的眼珠子望着天花板,好半晌才转动一下。
嘎吱。
在潮气腐蚀下有些腐朽的床板,发出惨叫,似乎摇摇欲坠要轰然倒塌。
女人就那么呆坐着,不知外面天黑月明,就那么呆坐着,屋子里无论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是黑森森的,根本分不清时间概念。
这个女人,住在这个房间里已经二十年了。
人生有几个二十年?
她只是那么坐着,眼底却涌动着一丝坚毅不拔,那无不在证明,她没有屈服,她的心也没有死。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抗争多久,但这么多年只有这一个意志支撑着她,那就是抗争。
也许,她病弱的身躯明天就会支撑不住倒下。
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抗争,她别无选择。
……
“苗欣欣,你说的是真的?”里佩德瞪大了眼睛,“他真的要和阿扎布见面谈?”
“不是真的还能是煮的?别废话,按照我说得去做!用最快的时间把他给找到!我怕他做傻事!”苗欣欣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里佩德一愣,不敢置信道:“阿扎布能做傻事?他那种性格,怎么可能会做傻事,你想多了吧?”
“天真!”苗欣欣没好气儿地反驳,“阿扎布什么性格?他为了报仇,瞒着寨子里所有人跑了出来,隐姓埋名,还跟他自认为是仇人的人做朋友,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别跟我说,我让你去京城调查事,你没发现他的踪迹。”
听到这话,里佩德顿时苦笑起来,这个女人为什么关键时刻总是这么聪明?他真是想瞒都瞒不住。
“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一看里佩德不吭声了,苗欣欣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里佩德都快哭了,心想你个婆娘就不能装一次傻?
“我去京城调查安家,可是怎么查都查不到安家的踪迹,安家消失了。本来一无所获的时候,我意外发现了一个组织,然后查到阿扎布最近和这个组织有联系。”
“什么组织?”苗欣欣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里佩德犹豫了好一会儿,急得苗欣欣差点骂娘,“让你说,你墨迹什么?再不说,下次见到你,我抽死你!”
里佩德败退,吞吞吐吐道:“我查到,好像叫什么七绝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