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动不动就瞪人,也不怕把眼珠子瞪地上去。
两人上了楼,来到二零三房间门口。
叮咚!
阿扎布按下门铃,很快屋门打开,保姆刘妈看到外面站着两个年轻人,“请问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齐少的朋友,来探望他的,”阿扎布淡淡一笑,挤出了个还算好看的笑脸,对他这苦大仇深的人来说还挺不容易的。
“少爷的朋友?”保姆皱了下眉头,显然不是很相信,“你们是少爷的哪一个朋友?他朋友很多,该探望他的人前段时间就都来过了,我没见过你们啊。”
阿扎布立马改了说辞,“我们是齐少朋友的朋友,听说齐少出了点状况,就想来看看,麻烦你通融下。”
“这……”保姆皱眉,表情不大乐意。
就在她准备说不的时候,里佩德突然冲上去抬手一个劈砍,猝不及防的刘妈一声闷哼,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阿扎布见状,有点不喜地皱眉,“你干嘛把人打晕了?”
里佩德摊手,一脸的无辜,“我这不是帮你嘛,看你跟她说得这么费劲,她明摆着不大相信你,既然这样还不如干脆点把人打晕了,省得废话。”
阿扎布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狠狠瞪了眼这货,“进去!”
进了屋,反手把门关上,两人在屋子里找了一下,最后在最里侧的卧室找到了躺着休息的郑斌。
“什么人?”听到了开门动静和脚步声,却没有响起刘妈的声音,郑斌叫了声,“刘妈,是你吗?怎么不说话?”
阿扎布和里佩德二人走上前,正疑惑的郑斌一看,人压根就不是刘妈,而是两张陌生的面孔,他脸色陡然一变,“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嘿!”里佩德抬起手一个招呼下去。
“呃!”郑斌口中一个闷哼,昏迷了过去。因为屋子没开灯,光线很暗,昏迷的时候他没有看清楚两人的长相,唯一只看到其中一人脖子上好像戴着一个明晃晃的好像锁链的东西。
里佩德看着晕过去的气味,笑眯眯说:“好了,这下就不用听他聒噪了。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阿扎布其实也不想听郑斌的废话,难得这次里佩德动手把人打晕了,他没有吐槽,只见他身体一阵抽动,咽喉部位凸起,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往上跑。
吱吱!
他张开嘴巴,一只硕大的蛊虫从他嘴巴里跑了出来,他摊开手心,蛊虫嗖得一下一跳,稳稳落在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