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这么大,想要单凭一个特征来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难道放任他胡作非为,继续害我儿子吗?”安成峰恼怒,非常的不甘心。
“别急,咱们分析下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他给你儿子下了蛊,这个蛊让你儿子陷入了昏迷,但没有死掉,只是一直沉睡。就证明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你儿子的命,真要你儿子的命,当初在游乐园的时候就可以把人绑架走,然后秘密杀害。”
听得这个分析,安成峰尽管心里听着膈应,不过却也不得不承认是对的。
真要想杀安景兴,在安成峰夫妇上厕所那几分钟的空档,完全就可以下手,以安景兴这么小的孩子毫无反抗之力,完全是任人宰割,随手就可以掐死了。
胡冷沉吟道:“可见,他并不是真的要杀你儿子,相反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在利用你儿子,让你儿子这么半死不活的。”
“他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吊着他的命又能做什么?”安成峰觉得很荒唐,对方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为了这个?
未免太多此一举了吧?
“很简单,冲你来的!”胡冷刷得转头盯着他。
安成峰瞪大眼睛,手指了指自己,“我?”
“对!”
“这不可能!我又不认识那种什么会下蛊的人,更加没跟那种人结过仇,他们冲着我来未免也太可笑了。”
不是安成峰不愿意接受事实,而是他这么多年来做人原则一直就是与人为善,宁结善缘也不交恶,所以跟他有仇的人极少极少。
他的仇家屈指可数,那种会下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他的仇家。
“话别说得这么满,你不也疏忽了那个抢了你儿子棒棒糖,然后暗中下蛊的人吗?”才犯了那么大的疏漏,安成峰哪来勇气说得那么肯定?
这话一出,原本还不服气的安成峰,瞬间沉默了,“你说得对,话不能说太满。”
没准,他真的暗中结了仇家,才导致仇家那么报复他?
故意不杀他儿子,而是让他儿子一直这么半死不活,然后在精神上不断折磨他,让他痛苦不堪受尽折磨。
一旁的女人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成峰,你说会不会是他干的?”
“他?你说哪个?”安成峰一怔。
女人急了,“就是那个他啊,被调走的那家伙。”
“什么?你说他?不可能!”安成峰第一反应是不信。
女人却用一种十分肯定的口吻说:“除了他还能有谁那么阴险?你抢了他的位子,他肯定恨死你了。我可是听说他被调走后混得相当不如意,前些年甚至入赘到了一个豪门,他那些心高气傲的人,愿意入赘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还真是安凯干的?”安成峰脸色大变,变得颓然,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内心的支柱坍塌,“我可是他堂哥啊,他怎么能这样?”
“什么堂哥不堂哥,亲兄弟还能反目呢,何况你们还不是亲兄弟。他那么争强好胜,被你抢走位子后他可是发誓要让你痛苦一辈子的,除了他,别人不可能会干出这种事!”女人的直觉往往更准确,很显然事实真相差不多如此了。
胡冷在一旁看着,装作没听见,别人的家务事,他不关心也不想关心。
他可不想讨人嫌,听一些不该听的话,让人家以为他是个喜欢听闲言碎语的八婆。
安成峰夫妇商量好了,转头看向胡冷,“不好意思,让你听笑话了。”
“没事,我什么也没听见,”胡冷摊手。
安成峰露出惊讶的表情,笑了笑:“其实不瞒你说,这件事应该是我那个堂弟干的,以前我跟他在一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