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说,“她站一旁看着,她不管我。唔唔唔,娘啊,我嘴巴好疼,我牙齿也疼,明天会不会不能吃饭啊?”
宋刘氏心烦意乱,“你就知道吃!今日的事情怎么搞成了这样?一会儿你好好跟我说说。”
她女儿明明如花似玉,哪怕不被燕蘅喜欢,也不至于被打啊?
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宋翠喜听到母亲问,心中打定了主意,将所有的问题全往夏小柔的身上推,“是她不帮忙,她一定说了什么话,让燕郎君生气了,燕郎君才不理会我。唔唔唔,娘,你不能放过夏氏!”
“哼,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宋刘氏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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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柔离开燕园回到宋岩柏家。
因为刚不久吐过,她身子较虚,索性卧了床休息。
怀了孕,瞌睡多。
她快睡着时,宋远跑进了屋里,将迷糊的她摇醒,“干娘,别睡了,快起来吃午饭。对了,翠喜姑姑刚才哭着回家去了。”
夏小柔睁开眼来,眨着眼,“为何哭?”
“好像是挨打了,哈哈哈,好惨的样子呢,嘴巴里好多泥巴。”宋远绘声绘色说着宋翠喜的狼狈模样。
夏小柔心中乐了。
果然被她猜对了,宋翠喜着了季轻尘的套。
看来,她下回见了季轻尘,也要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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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宋翠喜安顿好,越想越气的宋刘氏,带着宋高福往宋岩柏家走来,打算找夏小柔好好质问一番,替他们的女儿讨回公道。
可两人走到宋岩柏家的篱笆院门这里时,宋刘氏忽然脸色大变,她拉着宋高福,转身就走。
“死婆子,你又怎么了?怎么拉着我往回走?”
“刚才那个人不好惹,咱们这会儿不便去宋岩柏家。”宋刘氏白着脸,心情烦躁地说。
宋高福往宋岩柏家方向看去一眼,指着走进去的陌生年轻男人问,“一个年轻的书生,怎么就不好惹了?他谁啊?有什么能耐?”
“他是个童生,说是受了县令大人的托付,在查访各村童生的读书情况。”宋刘氏压低了声音,“昨天我在路上遇到的,就是这个人!他在打听二儿子,你说,咱们是不是该躲一躲他?”
快过年了,宋高福昨天从县城回来,准备跟自家婆娘一起安排过年的事,可自家婆娘昨天跟他说,有人在打听他二儿子宋文山。
他一下子慌了,才同意自家婆娘安排女儿也进燕园打听消息。
可消息没打听着,女儿还被人揍了,查儿子消息的人,又来了村里。
宋高福也惶惶起来,“那还不快点回家?”
两口子匆匆往宋岩柏家又看去一眼,慌慌张张回了家。
哪里还有心情再去找夏小柔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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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夏小柔精神好了一些,正在后院的草棚里,喂她买的小驴子。
宋远跑来喊她,“干娘,咱家来客人了,他说他叫左飞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