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要她,是将她当成闻四小姐了吧?
燕蘅瞥了眼季飞扬,“季飞扬,话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进屋更衣了。”
季飞扬拢着袖子,“说完了,对了,我想到你庄上住几天。”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以前借过亵裤给你穿!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居然不知感恩!我要回京城告诉闻四小姐,说你太小气,叫她不要等你了!”
燕蘅冷冷扫了个眼风刀子给季飞扬,又向夏小柔颔首,“进来!”
他抬步进了花园门。
夏小柔不得不跟着走进去。
季轻尘不敢走进花园,站在门外嚷,“燕蘅,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我自己找房间去住了啊?”
夏小柔跟着燕蘅进了花园,但燕蘅没有停脚步,一直进了卧房。
她咬了咬唇,只得跟了进去。
燕蘅走到屏风后,“过来更衣。”
夏小柔这回没有跟着进去,她垂着眼帘,“燕郎君,我不是你的更衣女使。我找荷影来吧?”
“荷影和竹韵都不在,若我一会儿出去,衣裳却没有换,季轻尘会怀疑你的身份。”
夏小柔,“……”
她深吸一口气,只得进了屏风后。
燕蘅看着她走来,张开双臂,抬起下巴,一副让人更衣的姿势。
夏小柔抿了唇角,走上前,解开了他的腰带,又解外裳衣带。
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离,发间的清香像小手勾着人的心肺。
“夏小柔。”燕蘅嗓音低沉,忽然念到。
“什么?”夏小柔抬头。
正看到燕蘅目光深邃望着她。
想到自己只是闻四小姐的影子,夏小柔心里不是滋味。
她收回手,不想给他宽衣了,“燕郎君,我去找荷影来。”
但腰身却忽然被燕蘅托起,整个人也被燕蘅压到了床沿上。
夏小柔飞快捂着小腹处,“燕郎君,今日不可以。”
“为何?”燕蘅俯身看着她。
他眼底的情绪似漩涡,仿似想即刻将她吞噬。
夏小柔看不懂燕蘅为何是这种表情。
也更害怕他的粗蛮,伤着她腹中的胎儿。
这可是她前世想了十年,也没有得到的孩子。
“那里……不大舒服,不能行房。”夏小柔咬着唇。
可燕蘅还是解着她的裙带,抓起她的腿抬起,把自己紧紧地贴了过去。
夏小柔吓得心头乱跳,几乎要哭了,“不行的,燕郎君,不可以的,我求你了。”
那日找稳婆看过身子后,老稳婆叮嘱她。
前三个月胎儿没有坐稳,最好不要行房,要行房,也得尽量动作轻柔。
年轻小两口子千万不要只图享乐,而不管孩子的感受。
可是燕蘅,几时对她动作轻柔过?
每次事后,她总是全身疲乏,站立不稳。
她一个成天爬高踩的山里来,坡下走的劳作女人,都受不住燕蘅的摧残,何况肚中的娇儿?
“我今日心情不好,夏小柔。”燕蘅闭着眼,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一侧。
夏小柔听出,燕蘅的声音里,浮着苍凉。
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