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商子璋父子离开后,姜望涔倒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可能是早上被商榷给吓得,精力透支,所以睡得时间长了些。
早起洗漱完毕后,姜望涔带着已经画好的舆图进宫去找赵王。
传令的宫人跟赵王说姜望涔进宫了,赵王才想起,今天是揭晓赌约的日子。
一时间,他心情既期待又复杂。
作为一个君王,他无疑是希望自己的军队能够有精细的舆图作为辅助,在打战的时候能省去不少麻烦。
但如果姜望涔做到了,他又会觉得非常遗憾,美人可遇不可求,放在眼前不能享用,实属心痒难耐。
虽说姜望涔的妹妹姜雅公主也是个美人,但与其兄比,所差甚远,而且她身上那股小家子气的感觉,与姜望涔身上的清冷傲气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赵王带着复杂的心情接待了姜望涔,从进了大殿以后姜望涔便表现得十分从容镇定。
只是她越从容,赵王心里就难以割舍。
姜望涔对赵王行礼,说道:“让王上久等了,城幸不辱命。”
赵王笑道:“哦?既然这样,那便将舆图承上来给寡人瞧瞧。”
假装矜持的姜望涔将舆图交给宫人,由宫人递给赵王。当赵王打开舆图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图上详细地标注了整个王都所有的地理位置,街道小巷,官员府邸,就连王宫的大门都画了缩小版的。
赵王抬头问道:“这图要如何得知具体的距离位置?”
姜望涔上前将舆图铺在桌岸上,指着王宫大门到城门的位置,解释道:“其实这张图的比例是1:5000,也就把现实的地貌缩小五千倍画在舆图上。假如王宫到城门的位置是两千丈,那它在图上的距离就是3寸。”
她之前图的右上角的圆又说:“这个代表的是长款大小的比例,从现实到图纸肯定是要一定缩小的,但是在此之前,缩小多少,这个中详情只有我知晓。”
赵王认真看了看之后说道:“能看出一点意思来,但具体却又说不出,但此图若是交给懂得的人使用,那寡人的王师在行军之时定能所向披靡。”
姜望涔摸了摸鼻子,心里道:所向披靡是不可能的,顶多让你的军队以后不迷路。
而且要想把这项画图的技术学透,没个一年半载是学不会的,而且踩点现绘也要时间。中原地广,要想把七国的城池都跑完,那也是项大工程,没几个能做到的。
不过对于现在的赵王来说,他只需派人把越国和姜国的周边城池吃透就行了,其他国家的可以慢慢来。
姜望涔看着赵王,略带傲娇地说道:“王上只需发布王诏将赵国境内会画舆图的人找来,城将此技交于那些人,不消多久王上的军队会被他国强上数倍。”
可不嘛,这个时代行军打战全靠斥候探路。将领手里的舆图跟鬼画符一样,只能辨别方位,根本就做不到知晓前面具体地形,能不迷路就很不错了。
赵王点头看着姜望涔说道:“好,若是能成,公子城即有大功于国,寡人必定重赏!”
姜望涔得意地挑了挑眉,问道:“那这赌约可算是城赢了?”
赵王看着她清澈动人的双眼,十分不舍,忍痛咬牙回道:“自是你赢。”
姜望涔脸上绽开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然而她越是这样,赵王就越是心痒难耐。
赵王忽然想到昨日下面人的禀报,说是公子城向公子子璋抱怨府上的饭菜难吃,故而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商子璋和他儿子去给你道歉了?”
姜望涔点头道:“是,我还在他们父子面前丢了面子。”
赵王笑道:“怎么说?”
姜望涔直接翻了个白眼,哼声道:“王上怎么不干脆问童终,又何必问我?”
她越是这副傲娇生气的小模样,赵王看了就越是心痒。美人生气与旁人就是不同,看着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