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叫杨氏当众再戳心窝子似得疼,她们点了点头,按照沈南枝说的跟沈言馨先回去了。
就连丫鬟婆子们都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沈南枝扶着大舅母从正堂走出,一路穿过九曲回廊,却并没有直接回大舅母的院子,而是去了西南面的莲池。
莲池中心有一凉亭,通过一条廊桥相连。
这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直到沈南枝扶着大舅母在凉亭的石台前坐下,才听大舅母哽咽道:“枝枝,当时是什么情况你同我说说,不管什么结果,我都受得住,我只想知道他最后到底面临的是何种境地,是如何走的……”
说完,她别过了头去,无比懊恼道:“这几日我反复在想,我当初是不是对他太过严苛了?总是嫌弃他不肯用功读书不着调,母子俩一见面总是埋怨和数落居多……要是早知道这样……只要他品行端正,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哪怕他成日里游戏人间又有什么要紧?”
“我只想要他好好活着,只要他活着就好!”
说到最后,平日里端庄持重的沈家大夫人早已经泣不成声。
因为伤心过度,她的脸色都苍白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