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景语气肯定,“未来可期。”
塞得里克被张景的豪迈精神感染,交浅言深关心问:“你有女朋友吗?”
“当然,”张景肯定道,“有好几个呢。”
塞得里克提醒,“可以领证的那种。”
“这是我的隐私。”张景拒绝回答。
“今天有一个女性贵宾,”塞得里克热心肠道,“她是你的同胞,泰国梁家第六代年仅24岁的继承人,这是个机会。”
张景无语。
梁婕淑也是第六代,只是旁支,第三代分家的那种,已经泯然众人。
而她的远房亲戚,代表梁家正统,还是泰地首富,连大王妃见到梁家家主也要还跪礼。
不用思考,张景把头摇摇,“你是我的榜样,不打算结婚;再说,我是寻宝人,不求人。”
塞得里克语塞,张景之前去过他的住处,见过他的二十多岁女朋友,还有三个三胞胎儿子和三个三胞胎女儿。
如此,塞得里克放弃搓合。
短暂聊天,今晚的女主人堪德拉带着最后几个客人回来。
别墅管家拿起话筒,说两句敞亮话,最后一句有请堪德拉说话。
众人安静。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堪德拉看上去精神轻松,心情美丽。
“感谢大家今晚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因为你们到来,为我的生日聚会增添了无限的欢乐和精彩;
此时此刻,我内心非常激动,因为你们的美好祝愿,我的生日一定会更加快乐更加充实;
再次感谢,请大家尽情享受食物和酒水。”
得到主人允许,张景走到自助餐桌前,自拿自取,先来一块牛排垫肚子。
再来一口粉红气泡酒漱口,美!
“牛排要配红酒,”泰勒奥尔蒂斯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提醒,“你这样显的很蒌。”
“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张景怂人不留情,“还有,在哥斯达加黎加,你不是跟我绝交了吗?”
泰勒奥尔蒂斯能屈能伸,“我用一个情报,换一副油画。”
“什么情报?”
“六点钟方向,”泰勒奥尔蒂斯提醒,“看到那个亚裔女孩了吗?
她是超级有钱人,你把她搞定,下下辈的钱都多到花不完。”
张景顺着泰勒奥尔蒂斯说的方向看过去,一名身着白色长裙礼服的女孩正在和其他人款款而谈。
“人家看不上我,”张景拒绝,“何况我是寻宝人,自由人,自由魂。”
泰勒奥尔蒂斯语塞。
“放弃吧,”张景认真劝奥尔蒂斯,“要么同等价值文物,要么双倍市场价格,否则你得不到十三世油画。”
“你为什么良心那么凶?”泰勒奥尔蒂斯反问张景。
“这是人知常情,”张景反驳,“我愿意卖给你,已经很有良心。”
泰勒奥尔蒂斯看着张景,把心一横,把牙一咬道:
“在直布罗坨争议海域有一艘阴国人1744年的胜利号沉宝船,你去找阴国衙门谈打捞事易,我们给你放行,交换三副油画。”
“现在是什么情况?”张景问。
“船是阴国人的船,”奥尔蒂斯介绍,“但海权有争议,西斑牙军舰不允许别人打捞。”
打量奥尔蒂斯,半响,张景把头摇摇,“没兴趣。”
奥尔蒂斯气的牙根痒。
其实张景有兴趣,只是不想给别人打工,正大光明捞上来会被阴国衙门拿大头。
还不如他自己悄悄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