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喜酒店属于内罗毕最奢侈最贵的酒店之一,因此酒店安保严格,服务负责,但毕竟酒店,没有权利随便调查客人,遇到可疑人,唯有报警。
因为嘟喜酒店入住的外国人多,附近还有三国使馆,警察很快到,立即对三名印地人进行查房。
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警察来的快,走的也快,让酒店一头雾水。
张景和雇员正在餐厅吃晚饭,因为坐在窗边,也看到警车来也匆匆去也冲冲,没有放心上,但是很快麻烦找上门。
“后院那辆重型箱卡是你们吧?”两名印地人,站到张景所在餐桌前,用咖喱味英语质问。
五人正在吃大餐,没想到突然跑过来两个陌生人打扰,米丽卡试探问:“你们是?”
“不用管我们是谁,”来人语气很凶,“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原来是神经病,张景继续吃肉。
米丽卡也不再理会陌生人,继续对付烤鸡,因为练习铁布杉,她现在很能吃肉。
意外再次发生,印地人把口水吐到米丽卡餐盘里。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米丽卡陡然站起来,同时按住吐口水男人后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碰地一声,猛地拍在餐桌上。
更加恶心的事情发生,因为餐桌是实木的,质地很硬,米丽卡居然把对方脑浆给拍出来,红的,白的,差点把张景恶心吐。
费莱、杰米、麦克都没想到平时说话最少,不声不响的米丽卡如此生猛,皆一副惊呆模样。
餐厅安静两秒,然后骚乱发生,众食客纷纷起身逃跑,拥挤出餐厅。
另一个印地人也被吓的不轻,混入人群中狼狈逃跑。
看着脑浆不断流出的倒霉蛋,张景使用脸书联系沈明明,请他飞过来救场,虽说两国法律不一样,但他至少能在内罗毕找到最牛的大律师。
麦克看到餐厅内部有不少摄像头,第一时间去拷贝影像证据。
很快一群身着深绿色长裤,卡其色上衣的当地警察赶到,一群人行为很粗暴,米丽卡直接被双手反锁。
“我是亿万富豪,”米丽卡被关进警车之前,张景拦住一群警察,赤果果威胁道:“如果我的人被殴打、虐待、逼供,所有参于、发布命令的人都会倒霉!”
内罗毕官方语言是斯瓦希里语和英语,大半警察都能听懂张景发出的威胁。
张景太嚣张,被一名瘦高个警察暴力推开,随后米丽卡被塞进汽车带走。
救护车比较慢,珊珊来迟,收容被害人尸体。
“boss,刚才那两个人好像是为了红木,”麦克提醒道,“这件事情起因会不会和雇主有关?”
张景电话打给珍妮弗,通话不到两分钟挂掉。
“和雇主没关系,红木买来完全合法,没有任何纠纷。”
“那两个印地人没有提到红木,”费莱分析,“是不是误以为货车里有他们想要的其它东西?”
月朗星稀,酒店路灯下,张景思考四五秒摇头,完全想不通。
就在这时,诺莱塔从酒店主建筑方向走过来,张景脑海劈进一道闪电,终于明白她身上为什么藏着手枪,感情自己成了顶缸侠!
“把诺莱塔相片拍下来。”张景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对身边的杰米吩咐。
杰米是非裔花旗国人,今年临近五十岁,之前是农夫,搬到堪纷农场后经常跟着出任务,体型瘦瘦的,年轻时当过五年辅助兵。
离的近了,诺莱塔脸上露出遗憾表情,“听说你的同伙被警察带走了,我表示深深同情。”
向来都是张景对别人表示深深同情,这还是第一次被同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