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其他各族的强者,得到了鬼门的传承,然后传授于那妖族小辈?”
“你觉得呢?”鬼王双目如电,死死的盯住那那个说话的强者,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六道轮回神轮’虽不算是什么秘密,但若是没有大能者从中指点,修行过程的凶险你们能不知道?纵然是当年那位惊才绝艳的鬼门前辈,也未曾修行到最强境界。这帐,无论怎么样都会算到我们的身上,甚至有可能在世间所有生灵的眼中,地府都将要有大动作。”
“这,,,,,,”在场强者,无不色变。
难道这黑锅真要直接砸在地府头上,还不能有辩解的机会?
轮回路上的灰雾,本是世间所有亡灵的怨气所化。纵然是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大能者,也不愿意沾染这种代表着不祥与诡异的因果。
血红的颜色,本是轮回争渡时留下的怨灵血肉所侵,无论修行到什么样的境界,皆尽沾之即死,碰之即亡。
每一具白骨,都是至少要走到真仙境的大能者才能保持一段时间。
可是,此时剑光滔天,龙呤剑啸。
代表着诡异与不祥的灰雾团团炸开,消散于烟尘之间。血红渐退,似是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将之撞开,稍退的慢上一些的血红色便被无形的神力所蒸发,永远沉寂与消亡,再也没有可能让走上轮回路的生灵沾染前世的因果。
如山白骨本都是刀剑难伤,可是却在剑光掌影之间化为齑粉,消散于天地之间。
剑出,便是无处不在,无坚不摧。
龙啸,似是焚寂九天,万物尽毁。
同样是身形未动,负手而立。
两尊身影,便似是那尊亘古不变的不动明尊。
虽只出一招,但每一道剑光之中却包含了无尽的变化,剑光之间便是无影无形的杀伐之道,天地皆伤,万法共寂,神魔共殇。
黄金巨龙咆哮之间,身形却如同顶天立地一般。那怕是轮回路中自成一方小世界,可似乎仍是无法承受那一道直入云层的巨大龙身。
彼此的目光对视,竟是同样的坚毅无比。
那怕仅仅只是出子一招,但两人的心中却至少已交手数千万招,神念摧动之间,似是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透明无比,彼此竟是有了一种将对方招式熟络于心的感觉。
这,本不正常。
双方更绝不可能是常日里随处可见的同门。
两个早已有数百万年的岁月未曾相见,彼此之间虽然仍是还能记得对方的名字,却怎么也不应当到现在这种彼此熟络到如同已身一般。
剑意平静如静水细流。
每一道剑意都没有那暴虐席卷天下的霸道,反而更似是一道道浮于水面的浮萍,虽没滔天巨浪般的威势,反而却无处不在,见缝插针。
一但剑意找到了倾泄口,便是突然暴起,直接以最惨烈的方式炸开,轰击对手。
此时冷策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这无边剑意竟似是有了生命一般,每一道剑意都似是一个单独的个体,随时都在以最极端的暴虐之势焚尽天地一切。
剑意之中,竟然缊含了金之锋锐,木之续生,水之无常,火之焚烬,土之厚重。
一剑,便已是无解之极尽。
曾经手握混沌剑的凌无期是锋锐无区,剑意所至无坚不摧。
然而此时的凌无期,已然将剑道修行到了另一个极端,竟能以无锋之形,行利锋之剑。
人已是剑,剑更是人。
一剑挥出,便是天地共震,山河齐鸣。
一剑刺出,亦是心念所至,无物不剑。
纵然冷策自问这么多年以来修行精近何只能以倍计,更是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