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
「别,别来…不要过来!拜托你了不要过来啊!出,给我出去!」「是…我知道了,出去就好了吗?」
回荡着的悲鸣在从背后推动着我,我便从那个房间出去了。
关上房门后,对面仍不断传出呐喊声。
父亲最近,总是这个样子。看到了我的脸就发出怪声赶我出去。看来是神经失调了。身体这方似乎也染病了,但别说是治疗了连诊察也不肯接受的样子。
把自己关在寝室里,特意以慰问的方式来见面也不行,还有救吗。如果连在用餐席上也那样叫的话,可维持不了现状啊。
「真是可怜啊。」
这样打招呼的是,我的兄长莱纳斯·斯特莱茵·奥布尼尔。从房间外面窥视着的样子。
迎接了成人式的他又提升了一层男性气派,现在就像是插画本里描绘的贵公子。不过最近眉间有了点皱纹,有种难以接近的气息而有点黯淡了下来。
「诶,真的。至少如果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到教会接受治疗也好。」
对着寿命似乎已经不长的父亲而叹息的我,兄长哼地笑了。
「我指的是你。」
「诶,我吗?为什么呢?」
想都不想就闭上眼睛,然后叹息。想怎样啊,到底
[不懂吗?沉浸在卑贱的行业,抹黑了御家的格调,现在终于连父亲的宠爱也没了。对这副模样除了可怜还能说什么?」
看样子似乎说了些挖苦的话。原本关系那么好的兄弟,数年前开始相遇时就都会这样。见面的时候,父亲会像是看到虫子那样喧闹,最近感觉兄长看到我时眼睛还会散发出憎恶。
「啊啊,原来如此。那种看法也是有的呢。」
跟这种人认真什么的,是一文不值的。我也没什么感觉所以就同意了硬要要说些什么的话,就是太残酷了。小时候被父亲娇惯着的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变成他厌恶的对象了。失去了父亲的爱的孩子,确实是不幸的吧。
父亲他似乎,不太喜欢我将太多奴隶当作实验体并且杀害
奇妙的想法呐。在这个国家里,杀了多少等同于是自己的物品的奴隶都没关系。研究也是以安全为重,如果可能会有违法行为的话也会事先调查。而且不论是父亲还是兄长,发脾气时对奴隶留手也是一次都没有。为何只责难我啊。关于这点完全无法理解。消费的速度很快是当然的,那根本是在找茬吧?
不过,父亲是怎么想的我都无所谓。只要不对这边造成不利,要爱也好要恨也行。另外研究资金能从恢复药的买卖来准备,优妮也有在以冒险者身份来工作,杂费什么的不是必要的。
问题是会失去理智要和我断绝亲子关系,我犯罪之类的事也没一做了但是没有暴露一社交场所上的无礼举止也没有。倒不如说已经没再出席于社交场所了。所以父亲做那样的事的正当性是没有的。
似乎是不喜欢我的回答,兄长的脸突然歪曲了,
「哼。看来你是完全没有理解的样子。」
「或许就是这样呐。那,要说的话就这些吗?那么失礼了。」
说完便转了身。说真的,和兄长说话很累啊。每次见面,说出口的都是挖苦或是研究中止的命不早点完成不老不死的研究的话,我什么时候死掉了都不知道。这人是觉得我死掉了也无所谓吗?
看得到结果的会话,一直持续的话实在徒劳无益。次于我自身的死亡的讨厌的事就是徒劳我为了赶紧回实验室迈开步伐
「这么说来托里乌斯——」
兄长还要再继续说吗。
「你的那个奴隶怎么了?这阵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