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在平时的地下。
「呀。一号酱(暂时)。今天终于是把绷带拿走的日子了」
[?」
如果说是我一反常态的紧张,那么一号酱(暂定)则是无言把满脸绷带的脸抬起。
最终,直到今天和她的对话都无法成立。已经尝试过几次会话了,一号酱(暂定)还是保持着沉默。声带也没有缺陷,在被殴打时牙齿咬到的舌头也治疗了。不过她也没有因痛苦而悲鸣过。就像拒绝着这个世界的全部事物。
嗯,如果可能的话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就算只是一点也把心给打开了就好了。嘛,如果是我的对于连本人也没有同意就实行医疗行为的对方,不管是信用或信赖都不会有。活,
那样的考虑一边玩弄,人偶一样没有抵抗的她让她坐在椅子上,把她面向设有穿衣镜的方向。感觉好像是美容师的那样的心情啊。不过,实际上头发也剪了。因为妨碍到手术什么的,过几天就会生回的。
[那么,要取下了。不要动喔?」
用剪刀把结剪掉,从剪掉的那开始慢慢的把绷带卷起。发出布和皮肤轻擦的声音,担心的异物融合没有发生,很顺利的取下了。
她露出来的脸就连施行手术的我都惊讶。
光滑自然的线绘画的的轮廓,富有鲜嫩和生气的皮肤。眼睛和鼻子是和小孩子相称的未成熟那个造型连一点的歪曲也没有,
到底有谁在看到这张脸后,会想象得到这是那被破坏到体无完肤的人的姿容?
完整的。
完美的成功了
[beautiful!」
哆嗦的背肌因欢喜而颤抖。这种程度的达成感,把前世的记忆整合也没有相似的。真是棒。我,我的手,是能够把这样精致的技巧实施的吗。还有炼金术这职业,是能够造就这种程度的奇迹的吗!
对我的话有反应了吗,她也慢慢的把头抬起。
打开水灵的绿色眼睛,和镜子中的眼睛对视。
[!?]
她的脸就算隔着镜子也能看出表情不断的变换着。惊讶、迷惑、还有的恐怕是高兴吧。白色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眼睛湿润起来的表情,绝对不可能是不好的东西吧。
「怎么样,一号酱(暂时)!很成功吧?老实说我也没有想到会到这种地步的啊!」「鸣咕嘶(抽泣声)…
我配合着说祝贺词。一号酱(暂时)哭的不成样了。从刚才开始表情的变化就一直没有停过。
面部肌肉的机能也恢复正常了呢。
「非、非常、感谢!」
听到了从她那漏出来的嘶哑的声音。仔细想想,这,是从她那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向至今为止都对她随心所欲的我,坦率地说着谢辞什么的。真是的,这是个好孩子呢。爹妈的教育一定做得很好吧。
「没什么,我才想向你道谢呢!居然能够努力到现在呢!真是个有意义的试验啊!
激动地抱住了她,她也用小小的手回抱着我。
眼泪和鼻涕把衣服弄脏了,管它呢。跟从惨淡的手术中拿出来的血脓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在阴暗的地下室中,幼小的我们两个继续沉浸在初次成功的欢喜中相互抱着。
「[托里乌斯…那孩子是谁啊?」
道。
看见我从地下室里面带出来的她,父亲一脸难受的向我问来。当然,没有一点愧疚的我挺胸答
「你在说什么啊,父亲大人。她是我的奴隶啊。」
「啊?」
但是,我的回答好像让父亲越来越乱了,他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