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晓晓。
她又和江晓晓关系不怎么样。
牺牲就牺牲了。
和她又没关系。
她也没想到姜鸢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得这么清楚。
现在她连反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了。
系统在脑海里给许清雅支招道，“你要不直接就委屈大哭算了，他们总不能看着你哭还无动于衷吧。”
许清雅倒也认可系统的这个办法。
嘴一瘪，刚想开哭。
已经听到了许清雅和系统对话的姜鸢直接打断了她的“施法”，“别想着哭就能逃避问题，你就算哭死在这儿，今天也得给江晓晓道歉。”
“她只是合理提出怀疑，你就开始引导其他人的言论，许清雅，你惯用的手法了吧？”
“上次关于我的谣言，不会也是你用这个方法传出去的吧？”
姜鸢其实也就是诈一诈许清雅。
虽然心里是有百分之八十确定关于她的谣言肯定和许清雅脱不开关系。
许清雅一愣，要掉的泪珠硬生生没掉出来，在脑海里紧急询问系统道，“怎么办啊系统，她难道知道了吗？”
盗版系统故作淡定道，“我这里暂时没检测出来她知道你谣言的信息，不用担心。”
其实压根就不是没检测出来，完全是检测不了。
姜鸢的系统比它高级了不止一倍。
它根本就检测不到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
它还没那么不知死活的想强行检测姜鸢。
系统之间是没办法互相“打架”的。
除非有一方强行侵入另一方的宿主脑海，那么另一方的系统就有理由可以消灭侵入者。
所以再怎么样，许清雅的系统也不敢去挑战姜鸢的系统。
而姜鸢的系统也不能直接把许清雅的系统消灭了。
这也是为了防止某些系统为了升级恶意去吞噬低级的系统不让低级系统有发展升级的机会才特意推出来的限令。
许清雅暂时安下心来，但即便是如此。
她眼里的一抹慌乱还是让姜鸢及时的捕捉到了。
再加上她和盗版系统的对话。
姜鸢基本可以确定，之前的那些谣言也是许清雅干的。
倒是偷偷干了不少的坏事。
人干多了坏事总会有一次露出马脚的。
姜鸢并不急着揭穿许清雅。
“你说的什么谣言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但这次我确实要道歉，对不起晓晓，我误会你了。”
许清雅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选择了道歉。
后路已经被堵死，这会儿她再怎么狡辩都只会触发负面影响，还不如直接了当的承认了。
没准还能稍微挽回来一点。
江晓晓看看姜鸢，又看看许清雅，有些为难。
姜鸢知道她在为难什么。
江晓晓是觉得，刚刚姜鸢那么维护自己，如果自己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许清雅，那好像也有点对不起姜鸢。
“没事，按你心里想的来。”
姜鸢知道江晓晓性格大大咧咧的，很多时候都不把事情当事儿，也很容易就原谅别人了。
她并不介意江晓晓原谅许清雅。
反正她该维护的维护，该做到朋友的本分都做到了就好了。
剩下的事也不归她管了。
姜鸢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了。
其他客人看着也没什么事情了，也就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