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发生的事情,也未必都是坏事。
沈朝惜就是这么想的。
下楼的时候,似乎陆云洲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是有话要说。
沈朝惜脚步一顿。
回头。
就看到陆云洲走下来的身影,他似乎是怕她累着了,牵起她的手,薄唇微启,声音有些低哑。
“你为什么?”
沈朝惜看着他说。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盛听不是盛鸣初女儿的事?”
“嗯。”
陆云洲抿了下唇,没想到朝朝都知道了。
就看到她似乎眼睛里夹杂着一抹复杂,好似在沉思,冷静的表情说道。
“那是盛听的事。”
沈朝惜声音不高,声调平稳,但语气里却透露着一丝的认真。
“身为她的朋友,即便是跟她关系再好。”
“跟封晨炘说这个事的人,也应该是她自己,而不是我。”
更何况,盛听会突然变成这样。
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否则,她不会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但现在顾家的事情,还不能声张,否则除了盛鸣初之外,要是当年参与这件事的还有人。
那么,她就会将盛听推入危险的境地中。
这件事,暂时还需要保密。
而且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多,除了她跟陆云洲,还有盛听自己,就只有陆振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