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吞咽那无法言说的痛苦后。
他再次抬起眼,声音嘶哑的问她:“你当时肯定很害怕,对么?”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撕开血淋淋的伤口,然后拥紧了她。
“陆云洲。”
沈朝惜皱眉,终于发现了男人的不对劲,他脸色有些发白,气息极凌乱。
听到他的声音,还有看到男人似眼底蕴着浓稠的墨色,眼睛有些微红,似在压抑着内心的闷痛情绪。
她抬起手,轻轻地碰上了他的面颊,像是在安慰他,“我没事?”
“再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毫发无伤吗。”
陆云洲却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感受到自己的心,犹如被针刺了一般。
心脏很疼,很疼。
似乎疼得他,快要窒息了。
他在心里暗暗的想。
是吗。
害怕黑暗,叫毫发无伤。
还是说她那时候在他面前下意识地怕狗,也是毫发无伤。
陆云洲心里,宛若滴血,他手指收紧,骨节泛着白。
却根本不敢想,她那时候,在她那小小的年纪,究竟遭遇了什么。
也不敢去想,他怀里的小姑娘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是如何熬过来的,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虽然,他以前就知道她小时候遭遇过绑架,却从未问过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