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大夏,国际中心,都离金华街较近……”
沈朝惜心底,猛地,似有什么猜测,浮现在心头。
“只是老大,这金华大夏,我们连续监视了两天,并没有任何异常。”
姜沉也觉得奇怪。
“是吗?”
沈朝惜眸色幽暗,声音变得有些低冷。
金华大夏,是陆振南的地方,回到Y国后,她在沈家见过他一次。
后来在陆家,她跟着陆云洲回去也刚好撞见过他一次。
这世界上难道真的有人,可以如此完美的诠释两个人吗?
就在沈朝惜心思深沉,脑海中,有两张脸,在黑暗中重叠的瞬间。
姜沉忽然道:“老大,还有一点,军方最近在大肆盯梢,Y国与盛鸣初有联系的人。”
听到这话,沈朝惜的目光一凝,她收回思绪,看向眼前的人。
“哦?那他们盯到了吗?”
沈朝惜缓缓挑眉,似乎是低笑了一声,要知道军方盯梢,无非只有两种可能。
即使盛鸣初被军方抓获,落网后,背后还有人,最起码是个大人物,没有出现。
否则军方的人不会放长线等这么久,就为了等到盛鸣初跟背后的人取得联系。
“没有。”姜沉认真说道。
别看军方的行动迅速且保密,但是这个保密嘛,只是针对军方的各方面情报,行动而言的。
对于京城生意场上还有哪些权势地位比较高的人,在第一时间应该就知道盛家出事了。
因为谁也没想到,在京城这几十年来从事各种生意场上的买卖,占据黑白两道的盛家,会在一夜之间,被军方调查。
而盛鸣初,也在昨天夜里凌晨四点钟的时候,被军方抓获。
军方按照规定,对于盛家展开调查的同时,也会对盛鸣初之前接触的一些人,进行访问查询。
姜沉拧着眉,看着眼前眼神冷漠的少女,将今日目前军区的进展说给沈朝惜听:“盛鸣初落网后,平日里跟他来往结交的人,现在都避而远之,说跟他不熟悉。”
“盛鸣初这棵大树被伐,在Y国商界如同高台倾覆,盛鸣初已经没有洗清罪名的可能了,跟他平日有交往的那些人,谁要是敢说跟他熟悉,那么迎接他的,只会是军方的关注和调查。”
更何况,这不说熟悉的人,也有好几个昨晚被军方一同抓了,罪名是之前跟盛鸣初有过多方面的利益往来,他们手上做的那些生意买卖都不干净,钱财肮脏。
姜沉似乎是疑惑:“只是,这个盛鸣初这么老奸巨猾的一个人,之前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抓不住他的把柄,怎么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就开始破绽百出了呢?”
甚至在这一次,直接就被军方的人拿捏了情报,布下了一场密网,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沈朝惜蹙了蹙眉,声音有些低缓:“是啊,盛鸣初这样心思阴险,且疑心深重的人,他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这么多秘密的?”
即使军方的人也没有闲着,这些年都在暗中盯着他,掌握了不少关于盛鸣初的消息,但是,难道这一切,发生的不觉得很巧合吗。
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推动这一切,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盛鸣初,才会让盛鸣初加速自己暴露犯罪证据的过程。
而且,沈朝惜在想的是,她落在“他”的手里,为什么他要把她送到盛鸣初那去?
其实从江心轮渡上回来后,沈朝惜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身处十四洲,为什么会突然插手Y国的事情?
他把自己送到盛鸣初那,是出于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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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御清园里亮着灯,陈最他们自从晚上跟陆云洲回来后,就还没有休息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军方最近的行动比较重大,陆云洲忙得每天晚上回来后,都在书房里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