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之中,两侧壁画在烛火的映衬下乍隐乍现。
壁画极为精致,栩栩如生,不难发现这些壁画通体亦是由火魄打造,每一副壁画都记载着一个故事。
壁画新旧不一,岁月在它们表面上留下不同程度的印记。
就算是年岁最少的一副壁画看起来也有数十年历史,至于那最为古老的一副黄辰一时之间还看不出年月。
鄯善心见黄辰对壁画心生好奇,当即讲解道:“黄辰上仙,这些壁画记载着我金沙国建国以来最为优秀的国主,只有改变金沙国国运的国主方能被刻画在壁画上,流芳百世,供后人敬仰。”
黄辰点了点头,指着最近的一副壁画道:“这幅画似乎与太虚门有些渊源。”
只见那副壁画上刻画着一座山门,与太虚门极为相似,一少女衣着褴褛,步履蹒跚,跪拜在山门前,鲜血顺着石阶流了一地,一绿衫男子将少女扶了起来。
“不错,画中之地确实便是太虚门,那名少女正是我的祖母,当初金沙国苦于战乱,民不聊生,祖母不顾路途艰辛,孤身一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太虚门,为此双腿几近残废,不过好在天佑金沙国,让祖母偶遇太虚门中一仙人,有此仙人相助,方才有金沙国如今的太平繁荣。”
“国主可知道这绿衫男子的名字?”
刘良听此来了兴趣问道,金沙国的事情当初在太虚门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据说惹得两位真传弟子为此争论不休,有人说是正法峰出面将此事平息,但还有人说正法峰对于此事内部出现了两个声音,一时难以决断,是另外有人出手将此事抹平。
“这个祖母亦是不知,只是提及那位仙人将其双腿医治好后,便派遣白鹤将祖母送回,还将呼唤白鹤的玉笛送给了祖母,并且答应祖母勿用担心,安心回国养伤,果然不消几日,太虚门便颁下了法旨,让两大王朝休战,使得金沙国重回太平。那只玉笛自此成了金沙国国主历代相传的信物。”
鄯善心将往事缓缓道来,并将挂在胸前的玉笛取出。
黄辰二人一看,确实是呼唤白鹤的玉笛。
“此人身份必定不低,能让真传弟子尽皆低头,并且颁下的法旨明显是偏向于金沙国,对于大唐大炎王朝倒是各打五十大板。”
黄辰心中如是想到。
一路走来,壁画中的人与事被鄯善心讲解个清楚,金沙国的历史在短时间内被将了个大概。
但唯独最为古老的那副壁画鄯善心没有提及,黄辰也并没有没有追问。
那副壁画最为巨大,但画中只有孤零零的一座城,没有了改变国运的人。
但正是这座与金沙国完全两样的孤城勾起了黄辰的兴趣。
在即将走出楼道之时,黄辰突然问道:“国主,黄辰有一事想问。”
“黄辰上仙请讲。”
“不知国主可否听过楼兰?”
“楼兰?!”
楼兰二字一出,整个楼道中的烛火不经意间高涨了一分,但转瞬间又归于平静。
这细微的变化,刘良都并未察觉,但黄辰修炼轮回往生经,即使未开窍,但仍是察觉到了这一丝异样,不禁再次回头看了眼密室。
思虑片刻,鄯善心脸上仍是满布困惑,摇了摇头道:“恕鄯善心孤陋寡闻,金沙国在此立国已有千年,还从来没有听过有楼兰这么个国度。”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黄辰只是于一本古籍中得知,曾经在大唐王朝与大玉王朝之间有一座古国,名为楼兰。既然连国主都不知,那想来是书里记错了。”
黄辰摆了摆手,随即说道。
“国主,时候不早,我二人便先行告退,前往火魄矿洞打探一番。”
刘良说道。
鄯善心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羊皮地图,从上面比划了一条线路说道:“二线仙人,明日我将告知叔父火魄运送的路线,至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