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牛郎被我看的有些心虚，但他知道有仙衣在手，我就不敢跟他翻脸，于是又开始理直气壮。
“我怎么能保证你是不是真心想嫁给我，万一拿到仙衣跑了怎么办？在我们凡间，女人只有生了孩子才和丈夫一条心，我嫂子就是这样。”
我的视线转向了老黄牛。
“凡间有聘礼的规矩，你想娶我，拿什么作为聘礼呢？不如就用这头老黄牛可好？”
这头老黄牛能够口吐人言，不是成了精，就是被贬下凡的仙人，他知道我的名讳，是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老黄牛被我的视线盯得有些发毛，牛蹄子不住地乱踢，因为它看到牛郎犹豫了。
“牛郎！不要把我交给她！你忘了是我帮你讨到了老婆，我们胜似亲人啊！”
我突然噗嗤一笑。
“亲人？牛郎，你和一头老黄牛做亲人，难道你也是一头牲畜？”
牛郎被我说的面红耳赤，羞恼的看了眼老黄牛。
“它是它，我是我，纵然它能口吐人言，又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我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
“哦？，也就是说，用它当聘礼也是可以的，不然你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牛郎再次陷入了沉默，老黄牛悲伤的看向他。
“牛郎，我陪伴了你这么多年，织女只和你相处不到一天，你真的要把我送给她吗？”
眼看牛郎因为老黄牛的话有所松动，我决定添上一把火。
“牛郎，你不舍得把老黄牛交给我，那就归还我的仙衣，你们依旧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牛郎想到自己还要回到之前打光棍的生活，再看看我如花似玉的模样，一时间的色欲熏心，让他忘记了和老黄牛相伴的时光。
“我一定要娶你，老黄牛可以作为聘礼。”
我们唇角缓缓勾起了笑容，一切都在按照我想要的样子在发展。
次日一早，牛郎就去集市上买了成婚用的东西，又通知了父老乡亲，还有他的大哥。
晚上，牛郎家里一阵张灯结彩，热闹得很，老黄牛被拴在了最角落的位置，与周围的欢乐格格不入。
等到礼成后宾客散尽，牛郎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亲近，却突然倒了下去，是我施法将他弄晕了。
我一步步走到了老黄牛被拴的地方，就算是在夜色里，我也能看到牛眼中透露出的慌张。
“织女，你没有了仙衣，怎么还会有法力？”
看来是我刚才施法的时候被它察觉到了。
“这么多年过去，神仙们的习惯早就改了，不再将一身仙力都凝聚在仙衣上了，那件你们藏起来的仙衣，不过是件最普通不过的衣服。”
“老黄牛，你是犯错的仙人吧？为了报复天帝，竟然能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让我猜猜你的计划。”
“你怂恿牛郎偷我的衣服，利用男人的色心让他娶我，一切的原因都因为我是天帝的女儿。”
“之后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怀上孩子？在牛郎家饱受磋磨，等着哪天东窗事发，被天帝发现，让天帝痛心疾首。”
我每说一句，老黄牛的冷汗就多上一滴，它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又听我继续分析。
“如果你真的为了牛郎的幸福考虑，就不会让他一介凡人，去肖想天上的仙女，因为天庭有规定，不允许仙人和凡人成亲生子。”
老黄牛不会想不到，撮合我和牛郎的后果，只能说它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
老黄牛终于开始重新审视我了。
“织女，倒是我小瞧了你，即便你猜到了又如何，现在不还是和牛郎成亲了，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我只是盯着老黄牛笑而不语，现在高兴未免太早了些。
“牛郎既然把你当做聘礼送给了我，我就拥有处置你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