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巧吧?
他来医院之前有人袭击他,在快要抓住凶手时,被那人逃脱跳上车逃跑,他也上了车紧追其后,刚好车上有个工具箱,他拿起一把射钉枪打中了那人的车轮,可是对方还是拼命开走。
如果是这样,那造成女孩撞得脑子有问题,他有间接的责任。
出于愧疚,他急忙出了门口,可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陆璟恒无奈叹气一声,走去停在医院门口路边的小车前。
解了锁,拉开车门,一道身影突然钻了进去,看到是凤染,他一时不知怎么办!
将她赶走于心不忍,将她留下,隐患诸多!
“抱歉,又打扰你了!”凤染望了一眼窗外自顾自的道:“我观察过了,这里没有马匹,基本都是靠这种四个轮子的代步,倒与马车几分相似,但是速度不可同日而语。”
她感慨的摇了摇头:“想不到这天下还有这样的代步工具,就算我的玉灵驹在,恐怕速度也只及其一半,也不知它如今在哪,可惜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她又满眼祈求地看着陆璟恒:“我眼下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还请兄台仗义带我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日后我情况好转,一定重谢,几百两都不是问题!”
陆璟恒看着她说完一通胡言乱语后,深深地叹气,要说脑子坏了吧,好像分析得头头是道,还知道怎样对自己有利,要说脑子没坏吧,刚才又说得什么跟什么啊!
“你住哪还记得吗?”陆璟恒问出这话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她记得就自己回去了不是?
没办法,安全起见,他只好带她去警察局,等她家人来找。
几分钟后,陆璟恒将凤染带到警察局,称她在街上徘徊不知道回家的路,留下助理的电话便离开了。
一位肤色偏黑,胖胖的警员看了看凤染,上前问道:“你叫什么?”
凤染眯着她漂亮的凤眼打量眼前的黑胖子,腰间别着一根棍子,而且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脑海里浮现出陆璟恒的脸,眸子里裹挟着一丝怒意。
那贼小子,莫不是将我卖了?
“陈哥,你看她傻傻的样子,还穿着病服,一看就病得不轻,问这么多干嘛,就等着她家人来报警好了!”一个年轻的警员笑那黑胖子。
“哼!”凤染闻言大声冷哼,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得笔直,双手撑在大腿上,目光犀利地扫了他们一眼,“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放马过来吧!”
这些不知死活的哪国小卒,竟然敢讥笑她凤染!
两个警员一看她那架势和言语,相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
“看她这模样是想跟你们过招呀!”一个女警员打趣道。
“陈哥,你上!”年轻的警员用肩膀将黑胖子往凤染面前一推。
“放肆!”凤染大喝一声,抓着黑胖子的手臂一使劲,直接将他掀翻倒地,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年轻的警员和女警员惊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们凑前仔细打量,黑胖子怎么也得一百八十斤往上,这妹子居然一只手将他撂倒!
“咦,你们看,她的病服上写着荣轲。”还是女警员细心,在袖口发现了医院名字。
黑胖子扶着腰爬了起来,“赶,赶紧的去问问。”
“好。”女警员立即去联系医院。
年轻警员和黑胖子靠在一起,再次打量凤染,两人相视再也不敢笑了,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女警员打完电话过来:“是傍晚送去医院的,据说当时被撞飞了,可能”
她隐晦的看了同事们一眼,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