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手上哭得撕心裂肺,气得咬牙切齿。
“大哥,你怎能打人?金宝还那么小哪里懂事?”
“有什么话你不能说吗,非要动手?”
鹿庆丰一把将小胖子丢到地上,冷冷扫一眼小李氏,然后一脚踹开李氏的房门。
众人:。。。。。。
鹿景礼自恃读书人,对动手动脚的大哥很是不屑:“大哥,你这般是为何?”
邓氏拉着一对双胞胎重新回屋,砰的一声关上门。
大房的事,与她无关。
鹿庆丰难得一次没回应鼻孔朝天的三弟。
“娘,出来吧,我要分家。”
在这个家,他和妻子毫无地位,儿女常被打骂。
老的,大的教育后辈,他忍。
他一天到晚泡在外头,只为儿女能吃上一口饭。
结果,小的已经口无遮拦到这个地步,当着他的面辱骂他儿女。
妻子说得没错,今日儿女受难,不过是这一家子赶他们出去的由头罢了。
既如此,如他们愿便是。
李氏还没从被雷劈中走出来,此时依旧顶着一张黑皮。
其实她想擦,但擦不掉。
整颗脑袋就像布料上色,黑得均匀,黑中透亮。
门被粗鲁的踹开,都不足以惊动她。
只待鹿庆丰口中分家的话一出,她木然的眼珠子才转了转,继而爬满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