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们活着吧,又一动不动。
他脑海里不合时宜的蹦出两个字:乖巧。
去他爹的乖巧。
他转一圈,带着疑惑一猪来几刀,血溅当场。
当晚,大队长一脸复杂的找上柳盈。
“小盈啊,七七那身力气,你可得让她藏好啊。”
没桌子高的小奶娃,能拖动两头野猪,说出去谁信?
可偏偏又是事实。
更奇怪的是,那猪除了他砍的位置,并没有其他伤口。
就像是野猪心甘情愿被绑被拖似的。
柳盈看着一下午都撅着小嘴闷闷不乐的闺女,连头上的小揪揪都是蔫的,到嘴边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不管小家伙是吃得多,还是力气大,胆儿肥,都是她的闺女。
小家伙靠自己吃上肉,她当妈的不能怀疑闺女。
这天起,七七再也没带回野猪。
全村飘着的肉香,都是她的,她的!
她以为的满满一大锅红烧肉,结果只得了一小块肉。
亏!
大亏!
她扛着刀要找大队长理论,花花说,这是这里的规矩,人力不可抗。
她要真吞下一整头猪,柳盈会被安上割猪尾巴的名头。
以后在这里都待不下去,更别说吃山上的肉了。
一顿肉,换很多顿肉,她选了后者。
大队长是真不敢给她多肉,怕村民们问这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