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亭:“我打了一圈电话,很多人跟我说李丛不是第一次撞到人了,去年更是直接撞死了一个,结果一天都没蹲就出来了。”
蓝依骂道:“这些万恶的资本家,仗势欺人。这样的祸害真该千刀万剐。”
蓝怡皱眉:“没有能帮上忙的嘛?”
许亭缓缓摇头:“我找了朋友问了上面的人,他们说李氏头上有更大的人保着,除非我们能找到比他更有实力的,不然这事只能吃哑巴亏。”
蓝怡拍着腿,愤怒的说:“真是天理不公。”
许亭:“你别急,我在想想办法,在问问几个老朋友,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蓝怡:“咱们几代人都是教书的,能认识多大的腕,刚才那人的话你没听明白嘛,这事大概率就是不了了之,他们李家到现在连个露头的都没有,明显就是不把这事放在眼里。”
蓝依:“是啊,他们财大势大,咱们斗不过啊。这杀千刀的,怎么就没撞死他。”
一家人垂头丧气的。
傅廷深捏捏许星,跟他示意自己出去打个电话,许星点点头回到母亲身边坐着,乖巧的挽着她。
蓝怡长吁短叹的生气。
傅廷深从走廊处一直走到安全通道的电梯口。
随后打开手机,从通讯录里点出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响了几声,接的很快。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出现了:“呦!稀客啊,傅少爷给我打电话?”
“表哥”
“啧,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开口叫我表哥,我没听错吧。”
傅廷深额角狠狠的跳了两下。
“我现在在洛水。”
慕听在那头咬着烟,背景吵的很,找了个安静的地,才回:“洛水?你来南方了?”
傅廷深:“嗯,出了点事,想找你帮忙。”
“呵呵”慕听骂道:“我就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哥,你长这么大,叫我表哥的次数有十次吗?”
慕听是傅廷深最小的舅舅的儿子,从小叛逆,初中都没读完就来南方混了。
慕家在海城也是豪门贵族,不然当年傅廷深的爹也不会娶他母亲。
所以一家人正儿八经做生意的人,却出了个异类。气的舅舅放话,要跟他恩断义绝。
傅廷深跟他关系不远不近,他妈死的早,他在傅家爹不疼,又没有娘,后妈私生子一大堆。
傅廷深的外婆担心他年龄小在傅家吃亏,头两年是把他接到慕家养着的。
所以小时候跟表哥们都是熟识的。
只不过他的几个舅妈都不是善茬,当年老头子本就偏心傅廷深的母亲,私下给了不少嫁妆。
所以舅妈担心老头子在偷偷给傅廷深钱,总是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因此也吵了不少架。
等傅廷深再大一点,他就主动离开慕家,自己在外面住,反正他手里不差钱,没必要让外公外婆一把年纪还为难。
傅廷深最好的发小就是萧绝,至于表哥,小时候关系其实都不错,不过因为大人的关系,他后面几年故意跟表哥保持距离。
现在许星家里出了这种事,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慕听。
他之前听过别人提过慕听混的还是不错的。
不过慕听这几年都活跃在隔壁省,傅廷深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喂,说话。说你两句又不吭声,你也不是哑巴啊”慕听在那头叭叭的,主要是上一次傅廷深给他打电话怎么也有一两年了。
他这会抓到机会不损他两句,那可真对不起他送上门来。
傅廷深面无表情,纹丝不动的说:“洛水的李氏企业有个独生子叫李丛,他开车撞了我未来男朋友的外婆,现在要逃责,表哥,这事,你能摆平吗?”
“卧槽,等会,等会,未来男朋友?你小子的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
傅廷深觉得慕听这个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