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突兀身后够传来如同冰雪霜冻的声音,冻得杜大龙浑身一抖,厚脸无耻说道
“我是你们主家的父亲,鱼滑不溜秋不好抓,药晕几条鱼来吃”
“你们去那边巡视,我晕几条回去了”
试图蒙混过去,三人可是结伴去过杜家庄打场子,焉能不知道实情,蹲了三天就是为了抓毒鱼贼呐
安慎摸出火石点燃火把,凸现在黑夜里的亮光照在杜大龙面上
青云暗意心中嘀咕:怎么是杜大龙,李顺借得人手不错
火把亮光映照,杜大龙一脸恼羞成吼道
“老子是你们二夫人的爹,你们胆敢阻拦,小心告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青云,安言不由得替杜大龙寒碜,那里来得脸说得理直气壮,讥刺说道
“咱们等着杜老爷状告,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不管杜大龙如何狡辩,安言取出早备好的绳子,青云,安慎上前压住反抗得杜大龙,用绳子在手腕处环绕数圈,防止中途逃跑把手臂系紧绑在水田大树,等明早人多喽再处置
杜大龙竟自被绑树上,瞅着三人离去,眼里闪过昼夜间积压的怒气火山一样爆发,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内心,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该死的下人,心中窝火想到杜绣如今改过名字得翟倩柳二夫人,定是那个不孝女吩咐得,白养那么大了”
此时,先不论被绑树上的杜大龙如何骂嘛不休,可柳家人清晨起来睡得不错,吃过早饭之后,趁着这会儿村里人都去地里农忙,二老爷带上人前去收拾抓鱼贼
南河村,田地庄稼在风中飘动,人们忙碌新一天的农活,庄稼经过播种发芽之后,这个阶段村民各自带上锄头癖岸除草
王家老大与李家小儿子一起扛着锄头出门遇见,相互一看对方,都带着锄头就知道干嘛
“王大哥,你家地里不是被嫂子收拾挺干净的,怎么最近几日还得除草”
王家老大,锄头落地一脸无奈说道,“你嫂子上个月除的草,这相隔个把月那草愣是发得比咱们庄稼还快”
“谁不是哩,咱们地里庄稼精心伺候的还不如那草生了一茬又一茬”
“这年头咱们平头老百姓就指望靠天吃饭呢,听说距离打仗近的村镇可没有咱们安心阿”
“王大哥说得是这么个理,若离近了指不定家园怎么被毁呐,咱们东凉国还好是强国,若国家弱小些可怎么办呐”
后边不远处跟着,方五叔与小儿子方辉,方五叔与方里正是隔房兄弟,方辉也就是丁莲花的丈夫,走在田间路上爷俩一路无话,静听前头唠嗑方辉回应一声
“王大闲操心,啥时候管咱们老百姓什么事呐,那都是大官的事”
“你们该庆幸咱们东凉国出强将,不然后果你们想想”
几人想跟五叔打听一下马上将军,前面人声闹腾,步子加快上前
方五叔环顾一圈,哟嚯,一圈十几个人围观柳二老爷把人捆树上揍得鼻青脸肿
村民也不上前劝一劝,想着自家兄弟一村里正,上前劝说道
“这人瞧着不像村里人,柳二老爷不如先把人放开,有话好好说”
杜大龙见兔随放鹰,本就肥肠脸如今挂了彩晃得人眼睛不忍直视,骂咧一昼夜顶着沙哑嗓子说道
“那里有女婿打老丈人得,这是不孝你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