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腰要挺直一点,才显得问心无愧。
“你说老实话,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怪你,我没那么小心眼。”
事到如今,蒙混过关也没用了,楚若雪比苏墨晴顾全大局,这种时候,儿女私情与宗门复兴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陈言老实说了。
他与苏墨晴相遇相识。
人生本就充满意外。
如果不是魔修的欢喜蛊,他不会与堂堂白衣剑仙有纠葛、牵扯。
楚若雪呼吸沉重了几分,一掌将面前的石桌拍成齑粉。
女人都很小心眼,尤其在心爱之人的归属上。
活了上千年的“妖女”也不例外。
陈言背很直,双眼平静如一汪清泉,面对楚若雪的愤怒无动于衷。
“你很好,不错,背着为师在外面偷腥。”
“那倒不会,你将我关在冰牢中怎么不为我着想?现在知道急了?”
“我不急,我也不气,你现在翅膀硬了,为师管不了你,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好,你说的!”
陈言想夹着尾巴避开,楚若雪的情绪很不对劲,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急迫感…
下一刻,一双雪白柔嫩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住陈言的脖子。
“你走之前,我亲手掐死你…我说过,你只能属于我。”
她的手正在用力,化神的修为先凌驾了一遍,可下一刻又软下来,陈言脸色涨红,魔气试着将那双手弹开。
“咳…咳咳…”
一炷香后,手松开,陈言急剧的咳嗽。
楚若雪还是强大,正面领教她的功法,会受重伤,纵使他现在一点也不弱。
“我宁愿你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搅在一起,尤其是那位女剑修。”
“可笑…”
陈言吐了口血痰,胸腔隐隐作痛。
“这个世界不是你掌控的,我的命握在自己手中。”
很罕见的,千年妖女美目中滚落泪珠,她不让陈言走,自己也不走。
一点也不体面。
还不明白吗?
乖徒弟连女儿都有了,女儿五十岁了,可想而知,她无法探查的角落。
陈言和苏墨晴之间进行着何等刺激的欢愉。
一个陌生女人的全部,气味、皮肤、发丝,每一寸都交换过,她甚至能想到陈言嘴里的唾沫,可能都与苏有关系。
一想到这,就本能的觉得恶心,好像被绿了。
身为一宫之主的尊严,绝不允许发生这种事。
她想发怒,想将陈言的洞府给毁了,甚至想去大横山脉宰几头元婴境的大妖泄愤。
“哎…”
看着楚若雪搁那嘤嘤的哭,实在有些难绷!
不上去安慰吧,他没法修炼,甚至想出去透气都做不到…
苏墨晴好歹守在三清观,他的气息一出现在观外就会被逮住,楚若雪倒好,将活动范围限制在洞府,出都出不去。
难不成,真想和我爆了?寻死觅活。
行啊,既然这么爱徒儿,就一起去死啊。
陈言无所谓,活的够久了,楚若雪舍得和我一起爆了吗?
“我最后叫你一句师尊,你别哭了,大不了一起自断经脉,将修为废掉,去死啊,徒儿不怕死,你怕吗?”
死了得了,搞得呜呜渣渣的。
“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楚若雪擦了擦眼睛。
说到底还不是她占有欲作祟,巴不得陈言只是她一个人的最好,
就像道童时期,为她所用,一个招呼就当做天威一样遵从,
整日整夜被玩弄也不会疲倦。
陈言吸了一口气,坐在床上。
“你说怎么办吧,死又不肯死,走又不走,这样僵着有意思吗?我说要和苏墨晴结成道侣,你又不高兴,到时候来搅局,让我面子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