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程又转过头,警惕的看向身后。
确定见不见宋母的半分影子。
这才凑到柏鸢身边。
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到:
“而且,这次闹得比以往都大,是因为爷爷在跟奶奶闹离婚,据说是要给外面那个腾位置。”
柏鸢:……
柏鸢有些微妙地看向宋亦程。
柏鸢:你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啊。
宋亦程看出柏鸢所想。
反倒对这件事情看得挺开。
瞒不在意的解释道:
“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等真闹起来那天,大家都得知道。”
毕竟宋家嘛,多正常呢。
出什么幺蛾子都不稀奇。
如果一段时间内安安静静,那一定就是在憋个大的。
宋家的八卦虽然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
宋亦程从小到大都司空见惯了。
接受程度也比一般人要更高。
柏鸢:……
柏鸢:“老太太怎么说?”
宋衍铭虽然直接越过宋父,作为宋家的正统继承人,最近正开始接手家族企业和事务。
但在他能够独当一面,真正立起来之前。
宋家依旧是宋衍铭的奶奶,宋老太太当家作主。
宋家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就算两口子藏得再好,宋老太太也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听不见。
宋父此时不顾两家颜面,做出如此混账的事情。
宋老太太的态度,就显得尤为关键,至关重要了。
宋亦程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太奶奶不管这件事。但凡她能说我爷爷一两句,让他收敛点儿,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宋亦程的回答也在柏鸢的意料之中。
也不是多难想清楚的事情。
毕竟,宋老太太只有宋父这一个亲生儿子。
再怎么说,两个人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至亲。
轻易断不得,也不能断。
宋父就是再混账,缺德事干得再多。
宋老太太都不可能真的对他痛下死手,大义灭亲。
但也不会是非不分,一味偏袒,从中助长他的歪风邪气就是了。
顶多也就是跟现在一样。
关起门来,对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不从中支持,也不过分打压。
从各种意义上讲,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大有随便你怎么折腾怎么闹,凭宋家的家底又不是折腾不起。
只要最后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依旧还是宋衍铭,那其他的都无所谓。
柏鸢和宋亦程一路说着这件事情。
根据柏隼提供的实时定位,与他会合。
等宋亦程用狗绳套了两只羊驼。
他和卫少卿一人一只牵着往回走。
柏鸢则牵着柏隼,终于回到了柏家。
这个寒假与以往相比,过得要更加悠闲。
或许是因为最吵人的秦令征不在了。
也或许是因为跟柏鸢差不多大的孩子,如今都已经长大,不再像小时候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得惹是生非。
开始逐渐稳重了起来。
也再没听说谁因为闯了大祸,被爹妈拿着鸡毛掸子一路追到柏家避难的事情了。
在宋家的雷爆出来之前,唯一发生的大事。
就是宋亦程的羊驼又跑了几回。
啃了不少绿化带。
有次甚至还跑到柏家,无师自通地开了温室的大门。
把柏隼平时照顾的花啃了不少。
当时柏隼和柏鸢跟着柏老爷子去秦家后院钓鱼了。
只有柏奶奶一个人在家。
等羊驼被带走之后。
柏奶奶怕孙子回来见到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