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不与他圆房吧。”
那属实有点欺负人了。
“我没有,我不拦着他纳妾……”裴依依这话说的很没底气。
没有哪个女人是愿意看着丈夫纳妾的,即便礼教允许。
“那你不是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成临时居所,你嫂嫂从来不允许我纳妾,”裴济顿了顿,又解释:“当然,我也不会纳妾。”
“他既对你相敬如宾,从不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那你也应该一样,如果对他真的无意,就不要霸着这个位置。我的府邸这几日就收拾出来,你不用担心没有去处。”
裴济拍拍她的手背,让她安心,好好想想该怎么决定。
裴济离开宁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裴依依一路送到府门口,拉着裴济的袖子十分不舍。
远处围观的冷玉书又凉飕飕送了唐宁一句:“哎……啧啧啧,亲爹都没这种待遇,要不是我知道他二人是兄妹,还以为是多么情深的一对壁人呢。啧啧啧,我们王妃是不是把所有的感情都给她兄长了?”
“你问我我问谁?话多!”
唐宁被冷玉书冷嘲热讽了一整天,听的耳朵都炸了,据说,若不是裴济坚决不留宿,裴依依定是要他住下的。
这就是差别,唐宁深刻体会到了。
裴济才是亲人,走到心里的人,唐宁根本不算。
他吃醋,尽管那是大舅哥,他也吃醋,只要是比裴依依对他还要好的,他都吃醋。
他现在越来越活回去了,还不如是秦征的时候。
不过这种想法马上就打消了。
因为他前脚刚踏进自己的书房,裴依依就来了,说要与他谈谈。
唐宁喜出望外,招待了一天外人,终于想起他了。
裴依依相比之前,态度上还是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之前那么拘谨,尤其是得知他就是秦征之后,二人相处多了一份随意。
裴依依进屋就坐下倒茶,他也很自觉的摘了面具。
“你的计划里,有裴济吗?”
听她这么问出口,原本转好的心情又急转直下,这是来质问他的,她担心裴济的安危。
唐宁不知该怎么说……
裴济被调回京都,本就是圣上给他留的一个助力,若说他计划里没有裴济,那现在也算是有,可若说他计划里有裴济,他也并未设计于他。
但是裴济已经卷进来,他在斟酌,该怎么解释才能不让她误会。
“我的计划里没有他,但是……”
“那就好,我只想让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