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裴依依自说自话,“我一定要解救这对苦命的鸳鸯。”
冷玉书满头黑线,斜眼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小姑娘。
最需要解救的,是她自己吧!
她难道没看到刚才唐宁脸有多臭吗?
不过感情的事情急不来,想他运筹帷幄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这么操心命主的情感问题,若不是这有可能成为突破困难的关键,他才懒得管呢,女人最麻烦了!
“嗯,所以你要如何解救他们呢?”冷玉书心不在焉的附和道。
裴依依端着下巴,很认真很认真的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许青眉脱离苦海,不过她又有些犹豫。
看刚才周骥的反应,明显他不那么主动,难道是嫌弃许青眉已经嫁做人妇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许青眉就算脱离现在的身份跟了这个真爱也不会幸福的。
周骥虽面相正直,可他是不折不扣的古人,古代男人有哪个是不在意女人贞洁的,周骥未必就与众不同吧。
此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从长计议。
裴依依求助冷玉书:“你说周骥有多大概率不在乎许青眉嫁过人?”
“不知道。”
冷玉书态度散漫,敷衍至极,引起裴依依的不满。
“我说正经的你能不能认真点!”
“我是真的不知道嘛!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话虽这么说,可裴依依不相信,冷玉书既然有周骥这张牌,又在此时让周骥在她身边,真的没有利用周骥和许青眉过往的可能吗?她不信。
裴依依满脸狐疑的盯着冷玉书,这么盯着不过瘾,又走到冷玉书面前,一转身,倒着走,就这么面对面的盯着冷玉书。
冷玉书并不理会她这副不信任的模样,只顾自己走,看到脚下有石板翘脚也没提醒,直到裴依依好巧不巧的绊倒在那翘脚,仰面摔在地上也毫不愧疚。
他没提醒她有危险,也没扶一把,压根不把她当个女人哪怕疼惜一点点。
以他现在的处境,和唐宁那个随时可能爆发的醋坛子,他还是尽量与她保持肢体上的清白。
过往那些日子,他见过唐宁是怎么发疯的,只不过那时候并不是为了异性。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裴依依满脸怨念,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她只觉得冷玉书为了唐宁真的不顾她的死活。
冷玉书觉得她是故意的!
裴依依在现代已经而立,即便在这里只是个高中生的年纪,以她的聪敏和洞察力,不可能看不出。
只有一种可能,她在故意无视。
“摔疼了?活该!有闲心操心别人的事情,为什么对自己的事情放任不管?”
冷玉书把剩下的话暂且咽下去,指着她点了两下,无奈拂袖而去。
待冷玉书走远,裴依依收敛起夸张的表情,轻叹一声转而快速回到会客厅。
四公主已经更衣完毕,现下正在厅里看着一桌的新奇玩意等着裴依依回来。
看她进来便催促道:“你去方便怎么方便了这么久?快来,我又忘记你说这耳坠叫什么名了。”
四公主举着那一对珍珠耳环招呼裴依依快坐下再给她讲解一下。
厅里自然只有四公主一人,她坐下来,拿着那对耳环侃侃而谈,又讲了一个关于巴洛克珍珠的西方故事。
在古代,珍珠都是圆润饱满,色泽莹润的才是上品,不规则的珍珠一般都是用来磨粉的,当然,不是所有的不规则珍珠都有可做首饰的颜值,裴依依的眼光不错,选的自然好看。
四公主听着美轮美奂的故事,故事里那个不被世俗束缚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