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书丝毫不在意裴依依的控诉和拽衣服,只抓着自己前襟的衣裳别让裴依依撕坏了,一下下打着她的手。
“松开松开,再给我扯坏了!”
裴依依想不通冷玉书是何居心。
好像冷玉书已经读出了她的想法,遂听到他长叹一声,“哎,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想让你们俩增进感情嘛,再说了,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嫌命长还是脑子不清醒?”
“况且唐宁也去了啊,你们面对的危险是一样的,如果不是你那么莽,你但凡稳一点正常一点,这事都没这么复杂。”
“靠,合着还怪我坏事了?”裴依依气鼓鼓。
“嗯呐呗。”
裴依依自知理亏,但又气得很,只能闭嘴先不说话,这事能怪她嘛,她委屈的很。
“怪我,可我这不是好心,救人心切嘛,我是新手,我才来,我都没见过那么多残忍的事情,我害怕啊!”
冷玉书拍拍她的背,“我知道,为难你了,话说我问一下,你在那边,多大?”
“二十九,怎么了?”
冷玉书哦了一声,“那你比我大,我在那边的时候刚上大学,不过在这里我可是比你大,叫哥!”
“做梦,没让你叫姐呢,你倒占起便宜了。”
二人这么一闹,裴依依心里好受了不少。
“我知道你担心害怕,其实你已经挺厉害了,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特别怂,是吓死的。”
“啊?你这么弱啊?”
裴依依当然知道冷玉书是故意说自己的糗事的,在这陌生的时代,冷玉书是唯一和她同类的人,莫名有些亲人般的亲近感,她对于他们设计陷害自己的事情也不那么在意了。
奶娘在院里来回踱步,槐春已经把花采回来了,小姐还在房内和冷公子密谈,她凭空生出些不好的感觉。
安生也来了院子,帮槐春抱着折下的梅枝,看奶娘面色不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生是唐宁身边的亲信,人精似的,没多久就察觉出奶娘有些在意王妃的房间,好巧不巧的,房里传出些声音,听不太清楚,隐约是王妃的声音,还有个男子的声音。
安生并不知道冷玉书来了,心下疑惑,是谁在重病的王妃房里,似乎相谈甚欢的样子,他把梅枝递给槐春便借故说还有差事没做完就溜了。
等冷玉书告辞的时候,一开房门就看到院外站着的唐宁,还有身后躲着的安生。
这是……什么大型捉奸现场?
安生错以为屋里的是给王妃看病的周先生,可谁成想,开门之后走出来的竟然是冷先生。
冷玉书并没有和唐宁说他哪天来做说客,所以没开门之前,唐宁还是一副拧着眉的臭脸。
门一开,他瞬间开朗了。
唐宁面上的变化自然没逃过冷玉书的眼,冷玉书坏心眼子起,凑到裴依依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并且笑的很贼,裴依依则是羞红了脸,朝着冷玉书的胳膊捶了一拳。
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里出来的两个才是一对。
唐宁知道冷玉书是来帮他的,可看面前这个情形他也有点懵逼。
一向知礼数温文尔雅的冷玉书,自从和王妃见面之后,一直都是保持着礼数,也从未见过他和王妃有什么私交,怎的只聊了一会儿变得如此亲密。
冷玉书现在俨然一副裴依依娘家大哥的模样,而且他们俩之间也有很多别人听不懂的加密话,当着一院子的人说了什么怨种,什么大聪明之类的话,二人笑的花枝乱颤,全然不顾其他人清澈懵逼的眼神。
饶是心里知道冷玉书是来帮自己的,看着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