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依越来越觉得秦征的话要应验。
这是一种直觉,属于她的直觉。
裴依依忍着恶心,和唐宁套近乎:“宁王殿下,我觉得,这件事还有的商量,要不,咱们这样吧,你休妻,我犯个什么七出之条,你休了我,这总可以吧?
要不我给你戴个绿帽子?堂堂宁王总不能让人戳着脊梁骨说你媳妇背着你勾搭别的男人吧!这样有理有据,你就可以休了我,然后找个更合你心意的女子,你看怎么样呢?”
裴依依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唐宁。
唐宁似乎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同情的看着裴依依。
“该说你是聪明,还是傻呢?我贵为王爷,你刚才所说的任何一条,都是死罪,你不是惜命吗?怎么,这就忍不住要送自己下黄泉了?”
裴依依一拍脑门,对啊!自己怎么了,智商下线了吗,这里是古代,是古代!!!出轨戴个绿帽子,那不是要被浸猪笼吗?
裴依依暗戳戳嘀咕一句:“我怎么就上了这条贼船了!”
她以为她的声音足够小,可是唐宁的功夫不弱,自然耳力也不弱,听了个结结实实。
“贼船你已经上了,本王并不打算放你下去,而且,你刚才说什么,戴绿帽子?
本王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勾搭男人本王听懂了,你说的是哪个?上次带你逃跑的那人吗?
本王虽无实职,但好歹是个王爷,要处置一介平民还是有办法的。”
裴依依一听这话头不对,马上阻止:“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不能知法犯法。”
唐宁轻笑:“这说法倒是新鲜,不过,想要治一个平民的罪那还不简单吗?随便安一些罪名即可,本王也有办法让他投告无门。你说对吗?裴小姐?”
这不是闹着玩的,如果真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波及到秦征,裴依依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停,我服你,你厉害,行了吧!”
裴依依气呼呼的,实在没什么办法。
可冷静下来想,今晚的袭击,如果没有唐宁在旁护着她,就她这身手,恐怕早就和马车一起同归于尽了。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以她的卜算功力,抓出幕后的人,也应该不成问题。
只要和唐宁合作,把暗害他的人抓出来,自己也等于安全了。
裴依依正想说话,唐宁却先开了口。
“以你的能力,我想,不如我们合作,你助我一臂之力,我护你一生周全,我们双赢,岂不美哉。”
这话说到裴依依心坎里了,且先不说要不要护她一生,说不定她帮助宁王达成心愿,他一个高兴,放了自己也说不定啊,那自己就可以提早过上自由的生活了。
“好!yue!~一言为定!”裴依依一手伸出,想和唐宁击掌为盟,唐宁却会错意,以为她还是不舒服。
“你先别说话了,我找郎中来看看。”
随即吩咐下去,让郎中来给王妃瞧病。
裴依依这一病就一个多月,起初一直卧床,呕吐虽有所缓解,但没完全止住,府里的人最开始以为王妃有喜了,害的裴依依都没脸见人,天天窝在房里。
宫里几次派人来请,都是宴会需要王爷携王妃出席,唐宁也贴心的为裴依依找好借口,让她在府里静养。
这一个多月特别平静,唐宁也很少来打扰裴依依,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裴依依感觉又回到在外庄养病的日子。
想来,如果能这样过日子也不错。
裴依依躺在躺椅上晒太阳,闭着眼哼着小曲,槐春在旁边矮凳上坐着听,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