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
而且既然对方是个憨货,那他就可以开始进行一些试探了。
“说得对,说得对啊!来来来!在下敬老将军一杯!”
大使虽然笑得很嗨,但还是听出了对方的试探,于是便敷衍的应付了一下,然后开始灌酒遮掩。
他心中却是各种嫌弃。
蕞尔小国,也敢妄称与我统一联合成为兄弟之国?
宁配吗?宁有那资格吗?咱从旧帝国时代开始就没有什么兄弟之国!只有甘愿当狗或者被打成狗的附庸之国!还有其他的就是那些负隅顽抗的蛮夷!那些早已成为帝国铁蹄下亡魂枯骨的愚蠢蛮夷国度!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他脸上却还是笑吟吟的,嘴上也爽快的喝着酒,似乎真的和国师很投缘,甚至都到了要结拜的地步。
这可不是说笑,他都已经开始跟国师称兄道弟了。
“兄台你有所不知啊,老夫年纪也已经不小了,儿孙辈都劝我不要来,可我老周家五朝元老,世代忠良,怎可因为年纪的关系而弃国事于不顾?
看兄台你也是忠臣良将,想必也能理解老夫这一腔热血吧!”
好吧,大使先生可能是真的喝醉了。
反正国师是这么认为的,看他老脸上都已经开始泛红了,便示意部下把他扶下去好生安顿,本该保护大使的某位武官丘八则早一步醉死过去了,趴在桌子不省人事。
国师也没空管别人家的破事,自己还有话要和王女单独说,便冲王女招招手。
王女用手巾擦了擦嘴,扶着自觉俯身给她当人形扶手的师兄,也就是国师儿子的肩膀站了起来。
三人来到偏殿的一个小厅里,宴会现场那群醉鬼没有一个察觉到他们离开的,胡吃海喝最重要,至于谁走没走那人家压根就不在乎。
“师父?您是发现什么了吗?”
一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王女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撒娇了,上前抱着国师的手死活不肯撒开,也不嫌铠甲膈应,说话起话来也腻声腻气的,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但似乎也没错,毕竟她确实也就十几二十岁,放在统一联合还是读书的年纪,而她却早已经是一国之君,孱弱的肩膀上扛着千斤重担,让人总是下意识的忽略了她还是个小姑娘的事实。
国师既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父王的至交好友,从小时候就非常照顾她,对她而言就等同于最亲的家人。
而国师的儿子,既是与她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也是她最好的师兄。
也只有在这两个人面前,她才能完完全全卸下伪装,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享受亲情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