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灏却直接拿出令牌拦住。
“皇兄,这是父皇亲赐的令牌,见此令牌即见他。”
严相一行人急忙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惠王暗自咬牙,也只能先跪下行礼。
傅陵灏将众人请到偏殿。
“如今朝局动荡,众臣逗担忧不已,特派老臣作为代表来与两位王爷商量事宜。”
严丞相道。
傅陵灏看着他冷声问:“有何事需要商议?”
账本刚被他拿走还没踏实呢又出来蹦跶了?
严丞相被傅陵灏冷冽的目光看着心理有些发虚,一想到自己现在没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又有了新的靠山,心中又有了些许底气。
“老臣以为,如今太子被废,皇上病重,当务之急就是新立太子以免动摇国本。”
“呵呵……”
傅陵灏冷笑一声,吓得严丞相心中咯噔一下。
“父皇何时病重,严相您为何要危言耸听?”
“老臣,老臣……”
严丞相被问住,稳了稳心神:“老臣并无他意,只是皇上多日未上朝,老臣便以为皇上病重。”
傅陵灏将茶杯狠狠地摔在案上,冷冷的呵斥道:“丞相慎言。”
“老臣失言。”
严丞相立马跪下。
“无妨。”
傅陵灏扫视众人:“父皇只是年事已高,需要好好修养才不便见客,秦神医说了,十日内便可痊愈。”
听到傅陵灏地话惠王心中一惊,虽然知道傅陵灏的话很大程度是为了封锁消息有意欺骗大臣,可是还是想要立马亲眼见证一下他们的父皇很快就会死了,否则他无法安心。
“更何况,立太子乃大事,也要等父皇康健后再另行定夺,此时何必为此事让父皇烦心?”
“传我令,父皇养病之时所有事均上报来偏殿与我和惠王商议。”
“是。”
众人点头,不敢再提立太子之事。
严丞相看了一眼惠王的方向道:“只是这废太子,及其家眷如何处置?”
傅陵灏心中冷笑一声,想要斩草除根?
淡淡的道:“废太子及其家眷暂时幽禁,皇亲国戚岂容他人处置,此时一定要父皇亲自定夺。”
“秦王,父皇便是因废太子才气病的,如此从轻处理怎能平息民怨?”
惠王质问道。
如果太子一家或者活着,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莫大的威胁,可现在太子府被傅陵灏的人重兵把守,他想要暗下杀手假借畏罪自杀的名义都没有办法。
“废太子毕竟曾经是储君,此事兹事体大,你我不便定夺。”
惠王见傅陵灏如此不给自己一点机会,心中恨意更深。
众人商议完从偏殿出来。
惠王看着被紧紧的守着的内殿,心急如焚。
“本王今日定要见到父皇才可以放心。”
“父皇现在身体不便见人,还请皇兄谅解。”
傅陵灏越是不肯让惠王见皇帝,惠王心中更是不安,仍旧笑道:“本王担心父皇的身体,父皇若是不便见客,其他人不见便罢了,但本王过分思虑担忧,只见一眼确认父皇安好便可安心,秦神医你说呢?”
秦逸轩看了一眼傅陵灏,见他没有拒绝,心中了然,现在不让惠王见,他一会儿也定然会偷偷见,还不如让惠王见了安心。
也可以让他慢慢的落入他们准备的陷阱之中。
“惠王如此有孝心,我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
“想见就见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