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头皮发麻,立马差他去办这件事。
当日,听闻惠王在澡桶里面泡了一天,愣是叫下人们换了十遍的浴汤,傅陵灏在家中听闻,也跟着乐了一整日。
孟昭玥的心情自然也跟着好起来了,已经惩罚了这个先手,倒是那个后手不知道要怎么处置。
王爷重新自己的侍妾,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
孟昭玥正在酝酿构思,却发现冷逸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古怪,转念一想,大概是被自己整蛊惠王的独到计谋给吓着了,也没有过多的探究。
这边倒是沉得住气,严相爷人在家中坐,却因为严婉君的行径饱受非议,实在忍受不了,就遣人送来口信,大约是委婉的问王爷什么时候把人领回去。
下人们传回去的消息是,秦王也收到口信了,只是以为严婉君十分思念家里,所以随她住上一段日子。
得了,严相爷这是看明白了,秦王并不想严婉君回去。
于是,又过了几日,便直接跟秦王递话,道是这本是秦王府的家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秦王妃一人独占恩宠,他也不便插手说些什么,只不过当初要娶严婉君的是他,现在把人逼回来的也是他,断然没有这般道理。
这一次,递回来的消息却是秦王的口信,大意是严相爷要是对他这个女婿不满意,他可以提出和离,请皇上主持公道,当然,这件事也必须征求严婉君的同意,再不济,也要严相爷到皇帝面前表表态度。
“听见没有,这混账小子,说的什么胡话,把我们家婉儿当成了什么,要娶便娶,要和离便和离,他以为有皇上给他撑腰,有皇商之女撑腰,就可以如此胡作非为?”严相爷被气的半死。
严夫人也在一旁抹泪,“可怜我的婉儿,大启国多少好男人想求得这一门亲事不得,平白无故的叫秦王府的人来糟蹋,这要真的和离了,以后我们婉儿的归宿该怎么办啊,老爷。”
一个严婉君也就够他头疼的,又见严夫人哭哭啼啼起来,严相爷气打一处来,“哭哭哭,就知道哭,嫣儿出事,婉儿也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全是你这个做娘亲教的好,真是慈母多败儿!”
听着这么一顿训斥,严夫人的哭声转为抽泣,既委屈又可怜。
严婉君听到里面的吵闹,立马推开门道,“不,爹,女儿不和离,求求爹,不要让我和秦王和离,我不能没有他。”
“你不能没有他?他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天底下哪个男子又对自己娶的女人这样?再这么拖延下去,你爹这张老脸都要丢光了。”
严婉君听到此处,直接跪下来,爬到严相爷面前,“爹,我知道你生气,觉得女儿不争气,给你丢人了,可是女儿不后悔,打从认识秦王的第一天起,女儿就不后悔,现在虽然女儿只是一个侍妾,可这些都是暂时的,只要女儿怀上了秦王的孩子,看在孩子的面上,秦王也一定会对女儿有所怜惜的,爹,女儿求你了。”
一听到君兰偷听到严相爷在发脾气,严婉君就赶过来看一眼,却正好听到严相爷有给他和离的打算,她顿时就急了。
“孩子?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你?拿来的孩子,哼,你当日可是怎么回来的,别告诉我你忘记了。”
严相爷准备摔门而去,却被严婉君直接堵住了去路,只见她可怜兮兮的拽着严相爷的袖子,说道,“爹,女儿一定会找到机会的,秦王妃自动上次落胎一事,我听闻,她已经得了宫寒,不能怀孕了,如今皇上倚重秦王,他又别的侍妾,只要女儿赶在前头生下第一个世子,将来秦王登基,他便是长子,借机除掉秦王妃,将女儿扶正,对我们严家,那可是极大的前程。”
原本不以为意的严相爷听到这里,忽然犹豫了起来,他讳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