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丞相离去后,严婉君也不敢贸然出现,只能躲在马车里,偶尔偷听到一些话。
譬如刺杀,计划,令牌,手段之类的,具体的她也不甚清楚,严丞相足足在谷内待了有一个时辰,这才折返。
临行之际,那群蒙面人集体列队朝着严丞相行了一礼,严婉君听到动静,立刻钻回座椅下的车厢内,手忙脚乱的将一些回归原样。
“还是大人智慧过人,有了这群人,的确是万事足矣。”
相同的人,一样风格恭维的话,严婉君将话听在耳中,静的一动不动。
“这些人可都是尖子,能命令他们的只有令牌,旁人说的话,那可是一概不作数的。”
严丞相将双手放在双腿上,一副欣慰的口吻说着,今日探查了他们,这让他心情极好。
马车回程比来时要快一些,那人在其中一处下了车,之后严丞相像是乏了,靠在马车上疲累的睡去。
马车拐进了严家的后门,严婉君趁个机会,从马车底爬出来,之后趁着没人注意,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皇宫中,南钰公主理直气壮的立在堂上,眼睛瞪大了看着面色不善的大启帝。
“公主,你也是我大启的贵客,何故对我朝丞相之女下此毒手?”
大启帝强打着精神,端着几分威严的架子,颇有不解的问着。
“皇上,那女子不入我的眼,且光明正大的嘲讽我一届公主,敢问皇上,我若是嫁给了惠王,与她谁更尊贵?”
南钰公主脸上毫无愧色,反而更加直愣,只见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面孔反问着大启帝。
“自然是你。”
大启帝想也没想便回答着,这南钰公主迟早是要嫁到大启的,自然要她臣服于他。
“我曾听闻,这大启最是重规矩,重礼仪,她即便将来要给傅陵灏做侍妾,也能踩到一个正妃的头上?她当场讥讽本公主,说本公主不如她幸运,本公主这才惩罚于她,于理,本公主都无错,我不计较她以下犯上,已经是很仁慈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南钰公主立于堂中,学着傅陵灏的模样背着手,梗着脖子说着一口流利的律法条规,且面不改色。
这些话,倒让大启帝噎住了,若真是论身份论规矩,这南钰公主的确是没什么错,唯一能追究的,不过是她下手重了些。
“自然是无错,只是,你现如今还未嫁给惠王,成亲前断不可再生事端,若她真有错,自有朕和整个大启的律法为你做主,往后切勿不可如此了。”
大启帝不能随意处决了南钰公主,这正是她得意的地方,大启帝为了大局着想,只能暂且宽恕她,往后等她没了南国这个靠山,有的是机会除了她。
“是,我定会注意的,只是皇上如此英明,还不会不明白,如何管束好自己的部下吧,我们南国的人,素来尊卑有别,大启也算是上国,自然能给我们做个表率。”
南钰公主脸上一副得意,不仅傲慢的很,还不忘猖狂的提醒大启帝,要他好好的管理严丞相,这便是变着花样的在说,这件事情不光不能惩罚她,还得给严婉君一点儿教训。
“自然是,来人,送南钰公主出去。”
大启帝脸上的笑容僵硬,眼里充满了隐晦的怒火,最后只能苦笑一声应了声,便让人将她请了出去。
南钰公主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转头离开,丝毫没给大启帝什么面子,出了御书房,南钰公主的心情反而大好了。
谁知刚刚出了宫门,却碰上北墨染穿着便服流连在外,南钰公主冷笑一声,驱马直愣愣的朝着北墨染冲过去。
北墨染远远地察觉到一丝凉意,立刻纵身一跃,在空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