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里,看着狼狈不堪的严嫣,严丞相心生恨意,对傅陵灏多了几分忌惮。
这傅陵灏还真是赶尽杀绝,心狠手辣,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嫣儿!”严丞相一脸心疼看着严嫣,觉得心疼不已,他的女儿何曾受过此等待遇,要不是七皇子出手,那就真的千钧一发了。
“爹!你可得为女儿做主啊!”严嫣潸然泪下,一想到牢狱里的生活,便哭成泪人儿。
严嫣一直对傅陵灏心怀觊觎,就算到此刻,她恨的人依然只有孟昭玥。
在父亲怀里哭泣着,双眼布满仇恨,那日孟昭玥一脸神气的模样定格在心头。
我曾受过的苦,你也躲不过。
严丞相双眼空洞,眼下最棘手的就是五皇子傅陵灏,虽然他面上不太插手政事,但实则留有一手,绝非等闲之辈。
况且若将当年的事情抖落出来,那一定吃不了兜着走,而傅陵灏一直对他母亲的突然离世耿耿于怀。
将严嫣安抚好之后,严丞相一脸淡然来到后院,叫来属下询问死士之事,一脸淡定自然,嘴角带着一抹邪笑。
“回禀丞相,有些死士不肯归顺!”那个面露杀气的属下半跪着。
“杀无赦!”严丞相一脸淡然,背对着属下。
“遵命!”
而皇宫内,却是夜夜笙歌,莺歌燕舞,皇上沉迷美色,无心处理政务,把夏竹赐住霓裳宫,封为夏贵妃。
而贤妃见此情形,甚是心有不甘,面上倒是不露山水,还来霓裳宫与之谈心。
“妹妹初来乍到,定是还没尝过这宫里的酿花糕,很是可口,今日,本宫便带来给你尝尝!”贤妃好歹也是出生名门,一言一行,落落大方,十分优雅端庄,风韵犹存。
“让姐姐费心了!”夏竹嘴角浅笑,眼里却满是戾气,暗藏杀气。
“自此以后,你便是这后宫的一份子,咱们姐妹自然是要互帮互助,同为皇上分忧!”贤妃字字珠玑,嘴角无邪的浅笑。
“以后,还劳烦姐姐多多照料才是!”夏竹微微低头,拿起那玉盘中的糕点,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也不知这贤妃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如此假惺惺的跑过来,若不是这糕点被人动了手脚?转念一想,光天化日之下,应是不敢轻举妄动,不然以她现在的得宠程度,那贤妃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怎么?这糕点不合妹妹胃口?”
贤妃眉头微皱,打量着半天没有动作的夏竹。
“不不不,挺合的,挺合的!”夏竹抱着赌一把的心态,还是将贤妃带来的糕点微微张口食入。
“嗯,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淡淡花香,果真是色香味俱全!”夏竹梨涡浅笑,微微低头笑道。
“若妹妹要是喜欢,本宫回去之后,便再派人赶工做出来一些,晚些又给妹妹送过来。”贤妃始终温婉贤淑,一脸和善。
而夏竹向来流浪人间,见过世事险恶,自然不会轻易三言两语便被收买。
“多谢姐姐照拂!”夏竹拂袖给贤妃倒了杯碧螺春,但只见身旁乔木落叶,沙沙作响,想来是有何人运用轻功经过。
但夏竹却始终不露声色,只当全然不知。
待一根银针从眼前飞过时,虽心里其实有些微微悸动,估摸着万一真是有人痛下杀手,那必定会丧命,但他只能赌一把,绝对不能在贤妃面前表现出她的真实面目。
“是何物?”夏竹演出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表情,望着贤妃惊叹道。
“不知,来人呐!有刺客!”贤妃斜眼打量了夏竹一番,随即便开口叫人,但那名此刻却已经毫无踪影,想来一定是熟知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