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魔天教元老的野狗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把面具摘下来，之前野狗也不是没有好奇过夜莺的长相，但都被夜莺回绝了。
当时他还很疑惑，他肯定，夜莺的容貌绝对不差，但为什么要一直藏在面具下面呢？
现在，野狗明白了。
“晏城之战，我四阶，在妖族连续十多天的战争中，多次游走在死亡的边缘，我见证过无数普通人的死、伙伴的死。”
“复仇，是我唯一的目的。”
她那充满怒火的声音颤抖着，倾诉着不愿回想的过往，无数亲朋手足的死亡在眼前一幕幕的再次上演……
她的眼眶中，似有泪光闪烁。
宁清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来的这个世界上后，所接触到的人几乎都是觉醒者，对于普通人的事情，他确实不太清楚。
战争带来的苦难，对普通人来说尤为痛苦。
因为他们什么都做不到。
而魔天教的教义，努力的方向，则是让每一个人都能亲手去杀妖，去复仇。
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希望，无数的普通人选择了加入魔天教，魔天教没有逼迫他们加入，魔天教只不过是抛出了一个选项，自然就有无数以此为苦痛源泉的人选择加入。
战争二字，带来的悲伤与苦痛是难以用语言说明的。
但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会下意识的憎恨自己的弱小。
只有成为九阶出魂境的强者，才能有资格说守护些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夜莺一直想要宁清云加入的原因。
光完成魔天教眼下进行的“新人类”计划并没有用，他们还需要一名可以坐镇战场的强者。
对于魔天教的理念，宁清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虽然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还是太过极端了一些。
他们只是做盟友的话，宁清云倒是可以接受。
起码魔天教里面的人不会像光明城里的人族内奸一般背叛你，他们每一个人对妖族的恨意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宁清云并不是没有牵挂之人。
他还有两个徒弟等着他。
他也有不可放下，需要守护的东西……
“系统，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是能针对夜莺他们正在研究的体系兑换一套理论知识出来。”
【可以。】
“兑换的话需要多少积分？”
宁清云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统积分余额。
【34500】
希望系统的要价不会太贵就好了。
宁清云在心中想道。
【妖兽内丹与人体融合理论知识】
【售价：20000系统积分】
还在能接受的范畴之内……
宁清云想了想，对夜莺开口道：
“如果我手上有能帮你们加速进展的资料，你们愿意拿什么来换？”
如果夜莺他们可以提供大量的妖兽内丹，宁清云也不介意和对方换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
只要对方给的筹码足够。
宁清云可以帮对方一把，毕竟这样也可以算是在帮同为人类的自己。
双方的敌人都是妖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夜莺在听到宁清云的话后大喜过望，连忙道：
“宁前辈，您开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我们都可以接受！”
夜莺对宁清云的话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在她们看来，宁清云要是真想要他们手里的妖兽内丹的话，直接动手抢就是了，哪还犯得着这些弯弯绕绕的。
宁前辈这算